始當倉庫管理員,後來俱樂部缺人才被調去的,在俱樂部工作時間不長,前後不到一年。上學時我們班上全女生,參加工作管倉庫,說是管,其實就是做賬。

調到俱樂部當時覺得挺好,好多人想去不一定能去,現在想想真可笑,其實就是一服務員。平時收拾客房,打掃衛生,餐廳忙的時候去幫著端盤子,完了還要幫著打掃衛生。能得罪什麼人,不可能得罪人。”

“我冒昧問一下,在上學期間和分配到港務局工作期間你有沒有談過戀愛,別人有沒有給你介紹過物件?”

“在學校不可能,那會兒管多嚴。”

彭莉莉笑了笑,接著道:“參加工作這些事肯定免不了,要說介紹,家裡人和單位領導同事幫著介紹的多了,一下子想不起所有名字,只記得兩三個。如果您對這感興趣,我可以打電話問問,應該能打聽到。

正兒八經談只有一個,開始覺得挺好,相處時間越長髮現他毛病越多,自大,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甚至在別人面前說我跟他處物件是我的福分,後來就分了……”

記錄下她回憶的幾個名字和印象深刻的一個前男友,請她幫著打聽其他一時回憶不起來的,沙海健又問道:“你有沒有借過錢給別人,或者因為經濟原因得罪過人。”

“沒有,那會兒工資不高,沒錢借給別人,也不會管別人借錢。”

“張小媛你有沒有印象?”

“有,我們當時一個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關係非常好,跟親姐妹差不多,好多年沒聯絡,她現在怎麼樣?”

“她結婚了,丈夫在公交公司上班,以前開過一小飯店,生意不是很好關門了,現在開計程車,過得沒你好。”

“好什麼呀,離家這麼遠。”

難得來一次東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情人,沙海健豈能錯過相互驗證的機會,微笑著問:“聽說她當時談過好幾個物件,你跟她處那麼好,到底怎麼分手的,應該有點印象吧?”

回想起當年的情景,彭莉莉噗呲笑道:“她玩得比較瘋,什麼話都敢說,我們私下開玩笑叫她女流…氓。是談過好多物件,談一個甩一個,不光談還花人錢,讓人給她買東西,有一次被她甩掉的小夥子的母親跑到單位鬧。就是作風不好,影響不好,領導才調整工作把她調碼頭的。”

張小媛當年堪稱一個風…流的女人。

談過好多物件,跟不少人同居過,最誇張時甚至腳踏兩隻船,跟她交往過的男人現在是重點調查物件,有些人掌握了,有些人還沒掌握,沙海健急切問:“你記不記得她談過的那些人名字?”

“只記得一個,時間過去這麼多年真不想不起來。”

“哪個,叫什麼?”

“鄭直,諧音‘正直’,印象比較深刻,當時好像在東方機械廠工作。中專生,一表人才,脾氣又好,張小媛要什麼人省吃儉用給買什麼,結果還是被甩,我們一起上班的姐妹挺同情他的,最後好像跟楊春豔結婚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八章 突破性進展!

問完張小媛問馬慧,問完馬慧問孫冬雪……

沙海健在東廣詢問,蘇海冰等專案組民警在其它地方詢問。不斷了解,相互驗證,要進一步調查的人由21名當年在海員俱樂部工作過的女人,變成67名與她們或多或少有點關係的男人。

“摸排”兩個字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沒那麼容易。

12。26案過去十一年,許多證據隨著時間消失了,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貿然接觸要調查的人。

為避免打草驚蛇,先從側面瞭解案發前後他們在哪兒,有沒有作案時間,完了再找各種藉口採集其指紋乃至dna進行比對。

這個藉口不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