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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兩邊打得難解難分,周遭圍觀的眾修士,也自覺難以尋到機會插手進去,倘若冒然闖入戰圈,遭兩邊奇術夾擊,只怕當場就有身死了賬之厄。
反觀三個帶刀大漢撲殺那木拙子與巨顱子,便已成了一邊倒的情形。
帶頭的大漢似乎生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務求速戰速決,三五招斬不落木拙子,猛然撤刀仰天大吼。就見從他胸膛正zhōngyāng,忽探出了一個白虎頭顱的法相來,應和著這漢子的吼叫聲,亦張大的虎口,對著天空做呼嘯山林狀。
帶頭大漢催動了神通,其餘二個漢子自也橫刀嘶吼起來,左邊的漢子胸口竄出一道烏光,結成玄豹頭顱的法相,右邊的漢子背脊上展開一對蒼鷹羽翼的虛影,丈多寬,黑白相間的鷹翅徐徐開闔。
再看三個漢子把手中大刀擲出,三柄二尺直刀明光大作,幻化成一隻白虎、一隻玄豹和一隻展翅yù撲的蒼鷹,直朝木拙子與巨顱子衝去。
養毒教的二男一女和百越教的十蠱修,一見三個漢子各施出了殺伐大神通,心中盤算這場爭鬥只怕在此一招之下,就要分出生死。那木拙子與巨顱子兩人,若是抵不住這三道獸靈化形的刀殺術,他們身上的那一片玉玦就要易主。
養毒教的藍衫少女祁昭搶先把身子一擰,化作一道五彩遁光,朝戰圈急撲而去,那二個男弟子好似影子一般的跟在她身後。而百越教的那位司蠱修士,帶著四位同門,緊緊追在養毒教三人身後數丈。
木拙子一見三個漢子各出奇招,猛然把身子一轉,以背上的竹簍去迎那撲到近前的三柄獸靈化形大刀。那位頭如簸箕,身如嬰孩的巨顱子,忽然從竹簍中探出了頭,一對龍眼大小的圓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他口中發出了宛如嬰鬼慟哭的淒厲嘶叫聲。
就見他那碩大的前額zhōngyāng,突然裂開一個足有半尺長的血口子,似乎顱內有什麼詭異的物事,撞碎了額骨,撕破肌膚,要顯露出來。
皮肉翻滾綻開,鮮血流了滿面,更顯得巨顱子面目猙獰。那可怖的怪樣,讓祁昭和百越教的蠱修都不自禁的收了收疾撲過去的勢子。
一隻足有四寸圓徑的碩大眼珠,從巨顱子前額的裂縫中擠了出來,這眼珠上佈滿了暗紅sè的血絲,還有密密麻麻的五sè脈絡,直匯入眼瞳zhōngyāng。
那巨顱子本就細小的五官,被這眼珠壓得堆在一起,他口中發出“咿呀”的一聲尖叫,從這巨目瞳中,驟然shè出了一道僅有蠶豆粗細,卻是五sè奇光玄彩斑斕的筆直光線。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火石般的一剎那,這五彩光線在三柄靈獸幻形的大刀上一掃而過,登時那白虎、玄豹和蒼鷹的法相一齊湮滅,三柄大刀靈光黯淡,打著旋兒倒飛出去。
三個帶刀大漢渾身齊齊一震,招手攝回各自的直刀,眼看刀脊上已多了一道細細的裂紋。那幻化蒼鷹的漢子臉上發白,終沒能壓出胸中翻起的逆血,“撲哧”的一聲,從他鼻孔和嘴角,一齊噴出猩紅的血沫來。
而那五彩光線盡破持刀大漢的殺招之後,猶有餘力朝撲來的養毒教和百越教修士掃過,藍衫少女祁昭眉頭一皺,張口噴出了一團五sè煙霞,當中有顆忽藍忽綠的小小圓珠滴溜溜直轉。五彩光線掃過這幢護身煙霞,發出熱油潑進冰水中的哧哧聲來,但祁昭卻是毫髮無傷,只是身子飛退了數丈。
百越教的那位司蠱修士一揮左手,有道暗勁生出,輕輕托住了祁昭的背脊。他平舉右手朝胸前一按,手背上的一道紋身微微發亮,有個一丈方圓,扁扁平平作褐huángsè,好似龜甲一般的物事,顯化在他的面前。
五彩光線疾掠過去,竟好似利刃一般,將這扁平若盾牌之物斬成兩塊,裂口處一片焦灼,有黃綠膿汁滾滾而出。這個扁平的物事,竟非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