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明他們心虛了,或許擔心武器準備不足,或許擔心火力不夠,只要他們不敢拿著現代武器衝鋒,情況就仍在控制之中。

“真險啊!”這是甲未一生中遇過最緊張的時刻,汗流奮背,心跳的飛快,只是表情一直緊繃著,他明白自己表現的姿態決定了整個戰局的發展。

水驀走到他身邊,右手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後,表現自己的支援。

“槍給我,你準備攻擊。”

“好!”甲未朝他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把槍交給了水驀,然後一頭扎入了海里。

這種時候,一把槍很可能就代表了生存的機會,但這兩位摯誠相交的好友毫不猶豫地把生命交給了對方,只有無間的合作才能化解眼前巨大的危機。

水驀沉著地掃視著前方,高高舉起持槍的右臂,傲然叫道:“想玩槍?可以,我們隨時奉陪。不過千萬別忘了我是誰――我是水驀,堂堂聯邦政府部長,別說槍,現在只要一個電話,香月市警備司令部的軍隊就會立即出動,你們這些人都會被列入叛亂份子而被槍斃,不怕的就來啊!

周圍一片寂靜,水驀的聲音顯得特別響亮,清楚地傳到四五百米之外,東西兩撥人都聽得清楚,聲音洪亮,透出無比的自信,讓人們不敢懷疑水驀的話,而且憑著水驀的身份,的確一個電話就可能引來軍方,緊張的氣氛突然平靜下來,而且平靜地有些可怕。

“來啊!朝這裡開槍,用你們兩百多條命為我陪葬,值!”

水驀用左手指著胸膛,那生死無懼的氣魄足以震撼在場的任何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那並不壯實的身軀上,然而在觀注者的眼中,這個身影卻是那樣的高大,在這一刻,他就是這裡的主宰,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挑戰他。

“水驀果然是個人物,單是這份氣魄和膽識就足以成就他的一切,史上最年輕的部長!”白髮老人挑起了大拇指,豪不掩飾對水驀的讚賞。

水中的甲未,碼頭的甲府弟子,無不被水驀的勇氣而感動,這是用生命製造的巨大的騙局,哪怕水驀的聲音顫一顫,子彈就可以把他射成血窟窿,沒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膽識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也許就是英雄氣概吧!”

松濤的喃喃自語立即引起了同伴的共鳴,紛紛點頭和應。

水驀對敵人的反應很滿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平抑緊張的心情,放聲又道:“你們應該明白,甲府的力量何止這樣,這裡十幾個人不過是個釣餌,真正的主力還埋伏在暗處,別以為只有你們有準備,看看你們的周圍,現在正有十幾個狙擊高手正在瞄準你們,他們可都是職業軍人出身,只要再有一聲槍響,你們之中就會有十幾個人腦袋開花。”

帶著恐嚇的聲音震攝了所有的人,東面的一撥人猶為緊張,因為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在這種戰鬥中處於絕對劣勢,都感到惶惶不安。

“莊主!我們甚麼武器也沒有,怎麼辦啊?”

白髮老人冷冷地道:“看來我真是高看了他們,原以為他們以圖騰師的身份堂堂正正的約戰,沒想到竟然準備了武器,別說我們紫荊莊沒有武器,就算有也絕不會在用在約戰的場合。”

“萬一他們真的槍戰,我們可怎麼辦?”

白髮老人想了想,正色道:“所以人上車,準備隨時徹退,這場已經不是圖騰師的戰場,我們沒有動手的必要。”

“可是……總莊的命令呢?”

“總莊沒有權力讓你們去送死,我也不會答應,上車!”

生命是寶貴,這批弟子雖然很重視總莊的命令,但在白髮老人的催促還是鑽進入了汽車。

白髮老人並沒有上車,坐著車前蓋上靜靜地觀望著局勢的發展,他意識到這次件事並不只是勢力與勢力之間的戰爭,而是一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