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下的小插曲,以水驀為首的圖騰勢力與以碧梧山莊為首的勢力展開了一場與眾不同的世界大戰。

在場只有甲府弟子明白水驀在玩火,一但對手產生懷疑,第一個死的一定是水驀,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整個背部都已被汗水浸溼,雙手情不自禁地捏在一起。

水驀明白不能一味恐嚇,否則會逼使對手垂死掙扎,口氣一緩,溫和地道:“這次約戰我是以空圖騰師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否則你們早就完蛋了,我和聖血堂的約戰是因為私仇,而不是公務,兩年多前我也是相親會的受害者,幸好我命大,所以我要報仇,至於聖血堂是不是邪教那是警方的任務,我不想幹涉。”

話鋒突變,周圍的人都愣住了,氣氛也隨之緩和了許多,一觸即發的槍戰場面似乎被制止了,都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俗說話子彈不長眼睛,在沒有把握的時間誰也不想成為犧牲品。

“莊主,這個水驀好厲害的口才,我看能把死人說成活的。”

白髮老人嘿嘿一笑,道:“政治家都是演說家,水驀二十幾歲就坐上了部長寶座,沒有卓越的口才哪行!不過一番話能把二兩多名荷槍實彈的敵人嚇住,的確需要天生的才能。”

說話的女弟子吐了吐舌頭,轉眼呆呆地凝望水驀,彷彿看到了他身上那隱藏的光環。

局勢平靜了片刻又被水驀打破,傲然喝問道:“想好了沒有?是玩槍戰還是玩圖騰戰,我們都可以奉陪,其實槍戰更簡單,只是動用了槍炮會把事件鬧大,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利,我還不想斷送前程,不過比起官帽,性命更加重要。”

越野車群又是一陣騷動,面對截然不同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很很快就變成爭執,甚至是爭吵喝罵。即使首領之間也產生意見分歧,一時間無法達成共識

水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方面可以拖延時間等待甲寅帶著大部份前來,另一方面也讓敵人內部產生不協調的聲音,迫使激進分子不敢輕鬆開槍。

氣氛寧靜而緊張,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然而就在此時,越野車群的北面忽然閃出一排亮光,雖然一閃即逝,但在黑夜中份外顯眼,所有人都看到了草叢中那一群晃身影,氣氛隨即凝固了。

“北面有埋伏!”

越野車群傳來一陣雜吵驚叫聲,兩百多人都陷入了驚慌與騷動之中,北面伏兵不經意的暴露卻成最好的證據,印證了水驀剛才的話,再不懷疑周圍有十幾狙擊手在活動。

看到這一幕,水驀長長地吐了口氣,沉重的壓抑感在這一刻得到了舒緩,臉上露出了微笑,甲醜帶著幾十名甲府分部的弟子趕到了附近,並顧意打草驚蛇,暴露自己的位置,讓敵人以為水驀真的安排的狙擊手,這樣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舉動使整個騙局變得天衣無縫,越野車群的人即使還有懷疑也不敢冒然派人尋找狙擊手的位置。

“好險啊!幸虧水部長用計嚇住敵人,二少又及時趕到呼應,看來這場戰鬥還有勝算。”松濤露出寬懷的笑容,興奮地看著周圍的同伴,情況總算又回到控制範圍之內。

整個行動並沒事先約定,只是水驀與甲醜智慧的凝合,卻展現出天衣無縫佈置,不明真相的人看在眼前除了敬畏和欽服。

白髮老人再次挑起了大拇指,水驀和甲府的安排實在精妙,慶幸自己沒有動手,否則一定會被這兩股力量夾擊,想到被炸死的弟子,心中又是一陣哀傷。

甲醜其實早在越野車到達之前的就已經到了,只是見水驀和甲未控制了碼頭,東面的敵人也沒有動手,因此才潛伏不動,看到越野車群出現時著實捏了把冷汗,直到八弟開槍,水驀又用話震攝了敵人才稍感安心,並讓甲府弟子故意暴露從跡,給敵人造成兩面夾擊的感覺。

看到越野車群一直在騷動之中,他從草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