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說道:“我叫甲醜,相信你們都知道我是甚麼人,這次是聖血堂與甲府之間的堂堂正正的約戰,我不想看到其它的武器在這裡出現,否則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整支車隊都會灰飛煙滅。”

甲府二少的名字在圖騰界無人不知,堂堂的甲府總管親自帶人埋伏,可見水驀和甲府之前早就安排,一陣莫名的恐懼流傳在越野車之間。

“水驀,你好陰毒!居然還有埋伏。”

得到甲醜的響應,水驀知道騙術已經十拿九穩了,心中大定,笑吟吟地應道:“我的安排只防小人,不防君子,你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圖騰戰或者撤走,改天再約戰。”

充滿自信的笑容迴盪在空曠的荒野中,傳入那二百多人的耳中卻像是寒風一樣凜洌。

甲醜感覺到敵人在膽怯,放聲喝道:“只要是圖騰師就應該知道甲府的做事原則,恩仇必報,無論你是甚麼身份,無論走到天涯海角,只要與甲府有仇,甲府弟子就會拼盡全力殺追你一輩子,除死方休。”

剛陽的聲音配上甲府總管的身份,威攝力嚇得不少人臉都青了。

天黑夜深,只有碼頭還算明亮,其它地區都顯得十分昏暗,因此越野車上的人們弄不清楚到底埋伏了多少人,都在為自己的安危而擔憂。

“二哥,怎麼辦?水驀這傢伙實在太陰毒了,居然還有這麼一招。”

被稱為二哥的紅衣男子跺了一腳,憤憤不平地道:“早就料到水驀這傢伙陰毒,沒想到他比我們想象中更毒,大哥說這一帶都在控制之中,但還是被甲醜找到了空隙。”

“大哥失敗了,估計凶多吉少,憑我們的實力恐怕完不成目標了……”

“我們是有些失算,沒想到水驀的空圖騰那麼厲害,大哥居然失敗,更沒想到紫荊那些群混蛋會遲到,而且還袖手旁觀,本想一網打盡,現在兩頭皆空,真是可恨。”

“不如退吧,再想甚麼他辦法擊殺水驀,眼下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啊!”

紅衣男子撇了碼頭一眼,心裡很不甘心,原本安排妥當,沒想到過程一再出錯,才弄到現在這種尷尬地境地,退又不想退,進又有些不安,沉吟了片刻,眼珠一轉,陰陰笑道:“水驀這傢伙好像有點傻,到這種時候居然還玩君子風度,如果是我,早就發動伏擊把敵人都幹掉,他卻要按武士的規格約戰,大概是顧忌政治影響吧!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又有了機會,正好利用這一點找他比試,找機會用圖騰技幹掉他,反正約好了公平比試,他們就算人多也沒用。”

“還是二哥高明,一眼就看穿了水驀的心態,這小子雖然有點半事,但他忘了一點,正人君子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嘿嘿!”

紅衣男子冷笑道:“記住,這次的目的只有水驀一個,只要殺了他其它事情都可以不在乎。”

“是!”周圍的人齊聲和應,但都顯得有氣無力,因為他們都明白首領並非不在乎生死,否則完全可以拼著一死把車上的重型武器都用上,直接就能把水驀轟殺掉,但他沒有選擇這麼做正是因為他怕死,不想與水驀同歸於盡。

他們並不知道水驀賭得就是這一點。

盤算好之後,紅衣男子覺得成功在望,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不禁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揚聲叫道:“既然約戰就不用改期了,聖血堂也是圖騰師的組織,雖然大家理念不同,但修練圖騰的目的是一樣的,今天就用圖騰的力量印證你我的理念吧!我們這邊離開車,你們離開碼頭,找個荒地再單獨比試。”

“好!”水驀爽快地答應了。

甲醜提著強力電筒站了起來,指著身後道:“穿過樹林就有一片荒地,離碼頭和車都有幾百米的距離,對大家都很公平,就選那裡吧!”

“好!我同意。”紅衣男子根本不在乎時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