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驀實在不耐煩應付這些無聊的問題,冷冷地反問道:“甚麼關係?沒看到嗎?”

突然,記者群中閃出一道寒光,狠狠地刺向水驀,由於閃光燈的頻頻使用,這束寒光竟沒有被人發現,就在寒光將到刺到水驀的身體時,直到一個身影擋在了水驀的身前,硬生生截下了寒光。

水驀和遙步緋都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這才看到離胸口不過幾寸的刀尖。

“學長,是我!”青年回頭笑了笑,不是別人,正是甲未。

“學弟!”水驀又驚又喜。

“我先解決了這個麻煩。”甲未微微一笑,右手拉著拿刀的手用力一扯,一名不到二十的青年跌跌撞撞撲倒在面前,手裡的刀也被甲未搶下下。

“有人要暗殺助理部長,警察在哪裡?快來人!”

記者們都驚呆了,愣愣地看著甲未和被抓住了青年,反應快的立即拍照。

叫聲立即引起了機場特警,不由分說就把刺殺者按倒在地。

“水驀,你這混蛋,秘境大陸不能開發啊!那是我們的聖地,我們的聖地!”歇斯底理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嚇得旅客們紛紛走避。

“原來是個激進份子。”

爆炸事件和自由陣線的事情佔滿了所有的思緒,水驀早已把考察團的事情拋在一邊了,看著狂叫的激進份子,這才想到自己還有這個麻煩,苦笑著抹了抹額上的冷汗,要不是甲未及時出現,說不定這條小命到此就結束了。

甲未擠了回來,笑著問道:“學長,你住哪?今天會有颱風。”

“颱風!”水驀和遙步緋對視了一眼,都顯得很無奈,颱風的來臨意味著所有的計劃都要取消,“我定了國貿大酒店,估計現在沒時間說話,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經過了暗殺事件,水驀知道自己需要助手,甲未的出現正時候,有他在至少安全些。

“知道了。”甲未笑了笑,撥開圍攏的記者引著兩人往外走。

一場虛驚在所有的記者面前發生,雖然只是一場虛驚,卻令他們更加關注水驀的從蹤,就在水驀到達酒店的同時,記者們也蜂湧而至,把若大的酒店大堂擠得滿滿的。

水驀第一次感受到做為公眾人物的悲哀,最需要安靜地時候卻得不到半點安靜,而颱風到來也使他們無法安計劃行動,只能困守在酒店的房間裡。

安頓好之後,窗外的風已經很大了,雖然沒有雨,但呼嘯的風聲就像虎嘯龍吟,讓人感到不安。狂風中街上已經沒有幾個行人了,車也少得可憐,僅有的幾個人也忙著回家避風,市面十分蕭條。

水驀和遙步緋都在這裡居住了很多年,都經歷過颱風,倒也沒有太意外,兩人都窗前朝外眺望,同樣在回憶以前的歲月。

“出不去了。”

“是啊!如果沒有記者,我們倒是可以換個地方,現在這樣住哪裡都一樣,還是酒店舒服些。”

遙步緋好奇地問道:“剛才那個青年是你的朋友?”

“嗯!很好的朋友,是個極高明的圖騰師。”

“啊!”遙步緋吃驚地看著他。

水驀親呢地拍拍她的肩,含笑道:“他就住在左邊房間,我的房間在右邊,你在中間應該很安全,有甚麼事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是啊!”遙步緋想起白天的行刺事件,心裡也有些害怕。

“我去看看學弟,你要是累就先休息吧!”

“嗯!”

水驀感覺她的情緒已經穩定,這才放心地離開了房間,走向甲未房間的門口敲起了門。

“學弟,是我。”

“來了!”甲未開啟門把他迎了進去。

水驀看了看房間,與自己的一模一樣,感覺還算舒適,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