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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瞥了一下小李。
我本來還想叮嚀小李一下其他的工作,看到小李這麼有心,我決定不說了,就把日常的一些比較繁雜瑣碎的工作一股腦的說給了小李。小李一聽工作量很大,誤以為我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他了,高興地一邊恩恩老師我知道了,老師你放心吧,老師我明白的,一邊在筆記本上刷刷的記錄。
他們兩人臨走的時候,總監刻意的慢了一下,等小李走出病房,總監指著門口,又搖了搖頭,看著我說:“小人。”
我會心的笑了一下。
137:終於出院
之後的幾天我的生活還算是比較平靜,傷口癒合的比較快,小南也沒再來欺負我,先生倒是一天來一次。總監除了打電話瞭解了一下我在青島出差過程中的幾個細節問題之外,公司沒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包括我那個勤奮好學的小徒弟,像失蹤了一樣,沒有和我聯絡過一次。
星期天上午十點,我拆線了。小腹上留下了一個疤痕,六個針眼的痕跡很明顯,用手摸一摸,疤痕的立體感很強。這個疤就留著吧,讓它時刻提醒我,我的闌尾被人拿走了,讓它警示我,曾經的失去。
鶯兒把洗漱用具提到手裡問我:“小漠姐,住院的這些行頭還要嗎?”
我說:“不要了,就丟到這裡吧,別把這些東西帶回家,不吉利。”
鶯兒哦了一聲,就把東西扔到了一邊。小孩兒辦了出院手續,我們就這麼離開了醫院。
鶯兒提議說為了慶祝康復出院,晚上自己下廚為大家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小孩兒問我:“姐,你看還叫誰不?”我想了一下,說:“誰也不叫了,就咱們幾個吧。”
其實也真的沒有誰能叫了。
葉弘肯定還在我家,秦卿就是請了也未必來,或者就算是來了,還真不如不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秦卿。
按照我們說好的分工,回到家,小孩兒負責打掃衛生,鶯兒和葉弘去購置晚餐的原材料,我負責在家休息,專門等開飯。
我努力地想把出院這天的所有事情都燒錄在自己的腦海裡。當這個想法閃現,忽然我卻有了莫名的傷感,為什麼傷感,我卻說不清楚。是因為少了一個人嗎?是因為我有了被人忽視落寞和難過嗎?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總之,此刻的我,安靜的坐在客廳裡,就這樣莫名的傷感著,不愜意,沒法陶醉。
小孩兒打掃完衛生,開始坐到電腦前傻笑,還是那樣,一會兒問候別人的媽媽,一會兒問候別人的大爺。
我衝著小孩兒喊你就不能小聲點,說話文明點。小孩兒說這幫人不適合斯文,要是太斯文了會被人看不起。真接受不了,現在的人都怎麼回事兒啊?欠抽?腦子裡有驢在馳騁?
為了除掉身上的晦氣,我遵從葉弘的建議,認認真真的去洗了一個澡,也用近似痴情的目光打量著小腹的傷疤,它代表的不是痛,而是羞辱,我默默的在心裡,一遍一遍的這樣提醒自己。
洗完澡後發現有三個未接來電,點選檢視,居然是秦卿打來的。我回了過去。
“秦卿,你給我打電話了?”我問。
“是啊,你什麼意思啊,連我的電話都不接,真是的。”秦卿埋怨。
“我剛才洗澡呢,沒聽見,怎麼了?有事情?”我問。
“沒事兒,聽說你住院了,問問你情況怎麼樣”秦卿說。
“哦,已經出院了,就是闌尾炎動了個手術。”
“什麼時候出院的?”
“今天,剛到家。”
“啊?這麼快啊,嗨,這病生的真不值得,不輕不重的,嗨,我倒是挺想生個病的,病死算了,哎,你等著我,我來看看你。”秦卿無所顧忌的說。
我把手機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