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花招來。”

“你……”

花愁氣結,卻又不知怎麼說。

風吹花唇角微揚,帶著一貫的冷笑,出了房間。

門外,傳來風吹花的冰冷的聲音:“明天一早本王來接愛妃。”

花愁坐在那裡,面上愁眉不展,燕兒走了過來,說道:“公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二殿下,怎麼突然要約你們去狩獵?”

“狩獵?”花愁的嘴角露出一絲的冷笑,說道:“狩獵怕是假的,狐狸的尾巴要露出來了才是真的。”

燕兒聽了,也不由暗暗吃驚,難道風起軒要借這次的狩獵來對風吹花不利?

花愁的心中也是這般的想法,想著想著,不由覺得心口處微微的做疼起來,彷彿有塊大大的石頭壓在了她的心上,異常的難受。

按理說風起軒應該是不敢也不會這麼冒險的,但是他在這時邀請風吹花去狩獵,難免不讓人覺得這其中有些什麼陰謀。可是,就算是在狩獵過程中,風起軒發起政變,要除掉風吹花,他也不一定就那麼有把握。

風吹花又不是一隻病貓。

即便是梨魄,風起軒想要除掉他也是有點困難的。

只是,他為何要點名要求風吹花帶上她?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或者說這其中又有風起軒的什麼陰謀?

此行莫恨天涯遠 5

花愁躺在躺椅上,閉目思索著,燕兒坐在她的身邊,用一把小小的團扇,給她扇著風。

這慵懶的夏日午後,燕兒扇著扇著不由有點睏乏,竟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了。

花愁微微睜開眼睛,說道:“燕兒,你去睡下吧,我不熱。”

燕兒清醒了過來,說道:“我不困。”

花愁一笑,淡淡的笑容如青絲爬上了眼角眉梢,說道:“都困成這樣了,還說不困,快去休息下吧,我也剛好靜下心想想心事。”

燕兒只好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微微回過頭來,輕輕嘆息了一聲。

花愁沒有去理會,只是閉目養神,心中卻是波瀾萬丈,此起彼伏。

既然想不出來,她也索性不再去想了,嘴角微微一牽,小寐了片刻。

當夜色如水般傾瀉,籠罩著整個王府,一個黑影如幽靈般潛入了花愁的院落。

一燈如豆,搖搖不定。

花愁坐在椅子上,一手託著香腮,一邊看著昏暗的油燈,心中有種難言的酸澀。

窗外傳來了一聲輕輕的敲擊聲,燕兒開了窗,外面的黑影飛身進來。

卻是梨魄。

梨魄看著坐在那裡的花愁,面色有點愁悶,說道:“公主,關於狩獵一事,您有何想法?”

花愁輕輕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風起軒來這招究竟是因為什麼,不過他肯定會對殿下不利,我只是猜測不出他的真實的意圖。”

梨魄愁愁眉,說道:“既然公主都猜測不出,那隻能待到明天才能見分曉了。”

花愁點點頭,說道:“是的,只有等待明天了。”

梨魄的眉頭皺得像幹樹皮,說道:“唉,也不知道殿下何時回來。”

花愁沉默,眼中一片迷茫,心口又禁不住有點微微地疼了起來。

明天,又將會是怎麼的一個驚心動魄的日子?

她不知道,可能也沒有人知道吧。

此行莫恨天涯遠 6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將目光移到了架子上的那盆蘭花,已經開始凋殘了,她想起他臨走的時候,說:“花愁,等這盆蘭花盛放之時,就是我的歸期,你等我回來。”

可是,如今這盆花已經盛放,並且開始凋零了,你呢?現在在哪裡?

她的眼中突然有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