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會,花愁起身要走,銀子也沒有多挽留,只是又送了她幾件衣服。

回到府上,燕兒問花愁:“公主,我們就這麼回來了?”

花愁一怔,說道:“怎麼?難道你想常住在宮裡面啊?”

燕兒趕緊搖頭,說道:“燕兒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今天過去的目的是為了探一下銀子娘娘的口風,王上究竟靠著哪一邊。”

花愁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們的目的就是這樣的啊。”

燕兒又說道:“可是我們好像玩了一場麻將之後就離開了啊。”

花愁明白了燕兒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你是覺得我們去了之後沒有做正事,卻陪著銀子玩了一場麻將?”

燕兒點頭,眼光悽迷。

她是花愁的心腹知己,自然是向著花愁,而且身為一個奴婢,理應為主子分擔,喜主子之所喜,憂主子之所憂。

花愁說道:“我已經問過了,銀子也已經答過了。”

此行莫恨天涯遠 3

燕兒有點迷惘地問道:“我不大清楚,公主能否解釋下?”

花愁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桌上一直猶豫著是出東風還是南風的時候,就是在問銀子,王上偏向殿下還是風起軒。”

“為何這麼問?”

“因為我們的府在東邊,風起軒住在南邊,所以刮東風就是王上偏向殿下,刮南風就是王上偏向風起軒。”

燕兒怔了一怔,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好像銀子娘娘說在刮東風,您應該高興才是,怎麼感覺您心事重重的樣子?”

花愁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心情有點煩悶,我要躺一下,你去跟小夕去玩吧。”

燕兒點點頭,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那公主先躺一會。”

花愁在搖椅上輕輕躺著,想著銀子的話,心中總是有點不大放心,她說“我就等著你的東風下來聽牌”,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銀子是故意那麼說,好讓花愁出東風,然後聽牌,還是她的心中一直在想著勾引風吹花?她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花愁揉揉腦袋,一時竟有點想不明白,難道銀子是在叫她讓出風吹花?

若真是這樣,就太鬱悶了。

她在心中不住地呼喚著風吹花,他再不回來,她快頂不住了。

下午的時候,梨魄扮的風吹花帶著幾個侍衛來到了花愁的院落,他面色冰冷,口中淡淡地說道:“真沒想到,我的愛妃如今到了這般光景,二弟居然還念念不忘,看來我的愛妃招蜂引蝶的本事可是異常強大。”

花愁不屑地嗤之以鼻,側目而視,說道:“莫須有的罪名又何患無辭?”

風吹花面色冷淡,嘴角抖動了一下,說道:“何為莫須有?呵呵,二弟剛派人來,邀請我去狩獵,並且特別強調要帶上你。”

花愁心中一動,眼中卻是淡淡的,轉過身去,說道:“我不去。”

此行莫恨天涯遠 4

風吹花的聲音更加的冷,說道:“莫非愛妃心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擔心見了之後,會一發不可收拾?”

花愁猛地轉過頭來,面色蒼白,目中寒光爍爍,說道:“我身正自然是不怕影斜,雖然之前被誤會,但是我依舊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信口雌黃,汙了我的名節!”

風吹花冷笑著說道:“好像名節兩個字與愛妃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吧?”

花愁咬住嘴角,恨恨地說道:“好,我去,哼,我看看你們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風吹花嘴角噙著一絲的冷笑,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在我的眼皮底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