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軒帶著風吹花走在了前面,風景很親熱地挽住了花愁的手,笑容嫵媚,說道:“王嫂,這幾日妹妹我太繁忙,沒有時間去你的府上跟你敘敘家常了,著實是想念得緊。”

花愁心中冷笑,可不是很繁忙麼?都忙著跟風起軒商量如何聯手了,自然沒有空敘家常了。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啥,只是很親切地一笑,說道:“是啊,這兩天我也忙,大家忙才是真的忙,呵呵……”

風景聽了花愁的話,心中登時開始琢磨她的意思,卻是如何也想不透,只好乾笑了幾聲。

不過風景的表現著實叫花愁有點猜不透,按理說,風景現在已經是跟風起軒在同一戰線,這個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但是,風景現在卻是在竭力地拉攏她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又是為何?

花愁眉頭微微蹙著,也不說什麼,只是靜觀其變。

到了前面的叢林中,幾人跨上馬,風起軒說道:“今天我們比賽看誰能獵到這裡唯一的一隻九色神鳥,贏家將會獲得父王賞賜的一件物品。”

花愁忍不住接了一句,說道:“二弟啊,能否請問一個問題?”

風起軒一聽花愁如此親切的口吻跟他說話,心中一熱,忙微笑著說道:“王嫂請說。”

花愁笑了笑,非常的嫵媚,若是風吹花真的在,心中一定明白,花愁要使壞了……

果然,花愁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就只是想問問二弟,這裡有多少動物,都有哪些?”

風起軒笑著說道:“這裡有一千多隻獵物,包括了各種飛禽走獸。”

此行莫恨天涯遠 9

花愁點點頭,笑得比身邊的風景都要嫵媚燦爛,說道:“我只是想問問,這裡有沒有狼?白眼狼,我想射一隻來玩玩。”

風起軒的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倒是風景接了一句:“白眼狼沒有,不過白臉的美男倒是有,喏喏喏,這些都是……”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風吹花和風起軒。

花愁笑笑,將眼光挪開,沒有再說話。

狩獵開始了,幾人都策馬揚鞭,突然風景一聲驚呼,她座下的馬四蹄騰空,將她拋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風起軒一飛身,落在了她的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雖然是很關心的話,但是語氣卻是很漠然,甚至連眼神都變得很很質疑。

花愁看在眼中,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的什麼,他們之間該是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吧,可能這狀況連他們自己都有點始料不及吧。

風景目光中帶著痛苦的神情,說道:“二哥哥,我不大會武功,被馬拋了下來沒摔死已經是萬幸了,估計這會子,腿都骨折了吧。”

她說著,目光越來越悲涼,終於大顆的淚水滑落了下來,痛苦的表情蔓延到了整個的臉上。她一邊落淚一邊揉著腿,那悲傷痛苦的神情,讓花愁看了都忍不住有點小憂傷。

風起軒一邊伸手在她的腿上撫摸著,一邊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嘴角輕輕動了動,說道:“希望你沒有事,也希望你沒有耍什麼花招。”

風景滿面的悲哀,痛苦之情更甚,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看我這樣子是像沒有事麼?你看我這樣子是像是在耍花招麼?我可是個純情的良家婦女,可不是你這個小狐狸。”

風起軒面色變了變,但是因為風吹花和花愁在,所以沒有發作,只是一鬆手,她的腿便落在了地上,這讓風景又再次呻吟了起來。

花愁俯下身子,托住了她的腿,輕輕地揉了揉,說道:“瞧,這都腫了,妹妹既然摔傷了,還是趕緊回去找個郎中看下,腿可不是鬧著玩的。”

男兒理應裹屍還 1

她說著,起身對風景帶來的兩個美男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