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見機行事的,一時間除了要她的性命的話沒有交待外,竟已包括了整個悠然居里的各個層面。她想起這一段時間她做下的事情事無鉅細全聽到俞鳳嬌的耳朵裡去時,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卻從始至終沒有表露分毫。

楚晶藍將俞鳳嬌派來的人的話全部聽完後道:“你們都起來吧,日後就在這悠然居里好生做事便好了,日後這悠然居里若是有人敢再傳出去半個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自不消我多說了。”

眾人點關稱是,其它的那些奴才們臉上卻都犯了難,他們的關係比起這些個僕婦來還要複雜的多。他們又何曾見過如此狠厲的主子,當下一個個心裡都在犯怵,想要編個謊話,卻又怕她素來是極為精明,只怕是騙不過。而那些真話一時間竟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眾人正在犯難間,楚晶藍卻緩緩的道:“你們就全都下去吧,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你們原本主子若是覺得我這般將你們趕出悠然居不合適的話,大可以讓你們的主子來找我。”

眾人聽到她的話一個個都睜大眼睛看著她,眼裡滿是不解。圓荷、圓殊、秋韻和紅綾聽到她的話也滿是難以置信,她怎麼將俞鳳嬌的人全部都留了下來,卻將其它夫人和少夫人派來的人全部轟走?朱婆子人老成精,已然猜到了一絲端倪,當下臉上滿是欣慰的笑意。

圓荷原以為那些個奴才怎麼著也和問上幾句話才離開,不想竟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問一句話竟全部灰溜溜的跑了,她雖然聰明,卻還是參不破其中的奧秘,當上輕聲問道:“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楚晶藍冷笑道:“說實話,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朱媽媽、紅綾、秋韻、圓珠和圓荷你們全出去看看,看他們離開後是去找哪幾房少夫人了,看看和上面記載的是不是一樣的。”

眾人心裡縱然有滿腹疑問,卻也不敢再問,知道她這樣做必定是有她的目的,當下五人全部都跟了出去。丁二媳婦見到她這樣的舉動,心裡頓時已猜出了一些地端倪,她當真是沒有料到楚晶藍竟是如此厲害的角色,當下心裡暗自慶幸,好在她方才站對了隊。

楚晶藍扭過頭對她們道:“從今日裡開始,你們就算是我的人了,日後若是再存了其它的心思,我必不會輕饒你們,可是若是將這悠然居看好了,我自然會重重有賞。”

眾人點頭稱是,她又淺淺的道:“這幾日裡悠然居的人手有些少,你們這幾日就先辛苦一些,過幾日尋到合適的人之後,自會有人來幫忙。”

眾人又哪裡還敢嫌累,當下忙道:“一切但憑二奶奶吩咐。”

楚晶藍輕輕點了一下頭,眾人便都退下去各司其責。響鼓不用重擊,只需擊對地方。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見安子遷雙手負在胸前,正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她。

她朝他淺淺一笑,他卻已伸手將她的手攏了起來,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道:“這天是一日冷過一日了,你的手也冷的緊。”

楚晶藍的眸光微微一轉後淺淺的道:“手冷了很快能捂熱,心冷了要捂熱卻極難。”

安子遷的眸光深了些,看著她那又如墨玉一般泛著淺淺光華的眸子,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卻又輕輕讚道:“你穿這一身大紅的衣裳真好看。”

“你當日裡若是不堅持你的意見,我只怕這一生都不能穿大紅裳,也穿不了這麼貴氣的牡丹花。”楚晶藍淺笑道。

安子遷見秋日的薄陽柔柔的照在她的臉頰上,映得那捲長的睫毛竟也有了一分妖嬈之感,他的心念微微一動,想起她危機四伏的處境,心裡竟也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輕輕撫上她白淨如瓷的側臉,那雪白的汗毛在他的手掌下輕輕縮成了團,再溫柔的貼合在她的臉上。

她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卻分明看到了他的眼裡有了和往日不同的東西,他淺淺的道:“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