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用一些手段的時候,我的心裡是有些不悅的。因為你在我的心裡是極完美的,縱然明知道你能縱橫生意場上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卻並不希望你在我的身邊也耍手段。而安府裡遠不如表象下看到的那麼平靜,是需要一些手段才能何護得了自己,所以又盼著你能有些手段。原先還曾想過用我的溫柔替你藏起你身上的鋒芒從而讓你過簡單而又快樂的日子,當我看到那份毒藥時,我才知原來這府中女人的爭鬥竟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管我對你是溫柔以對,又或者替你想好無數個遮風擋雨的法子,卻終究極只能擋得住明刀,卻擋不住暗箭。”

楚晶藍的眸光變得有些複雜,心裡竟不自覺得升起了一抹溫柔,原來他的心裡竟也這般想過!

安子遷低低的又道:“昨日裡我們在說金絲雀的時候,我的心裡就不禁在想,我若是一隻金絲雀的話,是否真的會甘於搏在籠中過人生?答案和行動都在對我說‘否’,我又豈能再將你當做是我的金絲雀而縛在這坐並不悠然的悠然居里?”

楚晶藍的眸光微微一斂,睫毛輕抖,如振翅蝴蝶一般,她淺淺一笑後問道:“那你日後打算如發何待我?讓我如雄鷹一般飛在那只有井底能看到的天空之中?”

安子遷微微一笑道:“終有一日我會帶你活出屬於你的燦爛和天空,所以從今以後,無論你再用什麼樣的心機,我都會覺得那是你在自保。”

楚晶藍的眸光微斂道:“聽遠溪的意思好似我以前整日裡都在尋思如何害人一般!”

安子遷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總能曲解我的意思。”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朱婆子等人全部回來了,最先沉不住氣的圓珠已氣悶悶的道:“小姐,這些人好狡猾,一個個竟都存瞭如狼一般的心思。有的明明是從大少夫人那裡出來的,被小姐趕出去之後竟直接去找了夫人!有的是從三少夫人那裡出來的,出事之後竟去找了大少夫人,總而言之,那些個人全亂了套,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的人了!”

這一切原也在楚晶藍意料之中,卻沒有料到竟都是如此,當下輕輕搖了搖頭。安子遷卻已在旁不緊不慢的道:“看來我娶你真是極為惹眼的一件事情,竟惹得那麼多的人對你動了心思,還將各自手中的暗線放了出來,倒當真是極為不易。”

楚晶藍淺淺的道:“這一次若不是有雪晴和田甜的事情做餌,這些人的心思只怕到現在也還詐不出來,只是如此一來當真是件好事了,日後這悠然居里再稍加調教,但會固如銅牆鐵壁,再也沒有人能將手伸進來了。只是我怕如此一來,遠溪會覺得有些不妥,若是……”

安子遷看了她一眼後打斷她道:“一切都依你的安排。”

楚晶藍的嘴角微微一揚,圓荷卻有些擔心的道:“小姐,那些丫環僕婦們都有明主子和暗主子,而留在悠然居里大奶奶的那些人只怕也會有些問題,我們要不要……”

“不用了。”楚晶藍淡淡的道:“我如今就是要讓人知道我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大奶奶,中間有錯的只是別有用心的田甜,而田甜之事已然過去,就不需要再去提了。而藉著這一次的事情將悠然居里其它各房的勢力除去,原也在各位少夫人和夫人的意料之中,既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又何必再去上面畫蛇添足?”

其實她的話還是保留了三分,她將俞鳳嬌的人全部留下來,也是存了一分其它的心思的,一方面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俞鳳嬌,我從來沒有怕過你,就算有你的人在我的身邊,我也從未放在心上。另一方面在其它的人眼裡看來,這兩人只怕只是外表上看起來不和罷了,這中間只怕是還有其它的道道,再加之這一次田甜的事情,俞鳳嬌只怕已和楚晶藍聯手了。而楚晶藍留下了五個人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