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可見他確實沒打算放過小玉。不過趙四終究是平陽王府出來的人,功夫定是不錯,怎能這麼輕易被殺呢?許墨不解,忙又問:“什麼人殺的,用什麼殺的,這些可有線索?”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聽說趙四身上一點傷口沒有,但死前的表情很……驚訝?”燕喜說到趙四的表情,有點不明白為何府上的人都說趙四死相的很驚訝。

許墨低頭沉思,小佩雖然遲了半刻鐘才追出去,但她擔心小玉,追出去肯定是用跑的。反觀趙四拖著小玉,定是吃力,想來走不太快。兩者之間應該沒差多少時間,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殺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人跟著趙四去的暗巷,二是……小玉就是殺趙四之人。

不過想著小玉被打的那邊厲害,許墨直接否決了小玉殺人逃跑的可能。她選擇相信前者,府裡有簡單的人,可能簡單事先通知過。

只是小玉是生,是死,許墨還不好肯定,不過她潛意識希望小玉是平安的。

晚上小佩哭著回來,許墨讓燕喜去問情況,答案可想而之。

許墨心裡堵得難受,掙扎起身寫了紙條讓吉祥偷偷送去字畫店給胡老,讓他花錢僱人去找,又讓翠蘭去府衙懸賞找人,反正只要能找到人,花在多的銀子她都在所不惜。

因為擔心小玉,許墨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整個人都很萎靡。

院裡現在是燕喜伺候,聽她說過兩日便有一批家生僕入內院,許砂想等那時候給她配齊丫鬟。以前許砂也想給許墨配丫鬟,只是那時候給她配的丫鬟都是在各個院裡調出來的,她擔心放在院裡不安生,便想法子打發了回去。

當時她院裡還有小玉,許砂也就沒多言,如今小玉不在了,這丫鬟無論如何都是配定了。不過好在,這些都是府上新進的家生僕,應該不至於在她之前另有主子才是?!

許砂過來的時候,燕喜剛好幫許墨上好藥。小佩不在她身側,想來又去尋小玉了。

想起小玉生死不明,許墨眼神黯淡,險些又欲流淚,許砂很少見她這般模樣,還是為了一個丫鬟,不覺下意識道:“雖說小玉跟你最久,但你也不能因為她便跟太太硬槓啊。太太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你怎就傻得以為你替小玉捱了,她就不動小玉呢?這次若不是嚴氏匆匆來我院裡通知,恰巧二爺又在,你以為就能這麼快了事?”

“嚴……三姐姐去找的二爺?”當時簡靜突然出現,許墨一直顧著小玉,根本沒想過簡靜為何會和許砂突然出現在趙氏的院子。

“可不是,當時我剛好和二爺從外面回來,就見她來說太太要懲罰你和小玉,二爺只當是你惹了太太,都不準備管,最後她低聲和二爺說了句什麼,二爺才匆匆趕去的。”許砂想起昨日嚴氏拉著簡靜的衣袖親密的說話,不覺又皺了下眉頭。

許墨能理解嚴氏為何去找簡靜,但她著實不理解許砂為何特別向她強調這事,正想問問,卻掃見許砂臉上那一閃而逝的不滿,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是這樣,等傷好些,我定去好好謝謝三姐姐。”許砂性子多疑,許墨不想橫生枝節,便裝著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

“你同嚴氏何時這般要好?”嚴氏素來不和府上的女人走動,倒是平日一有事就見縫插針的推波助瀾,這次出事,她竟然沒等著看熱鬧,卻跑去找了簡靜救場,這讓許砂不懷疑都難。不過她難得沒拐彎抹角套話,想來是極為不滿許墨竟然同嚴氏交好。

許墨恐她多想,便回道:“姐姐多慮了,我自那次回府就極少在前院走動,平日除了去姐姐房裡請安,幾乎不見旁人,和三姐姐也就請安的時候見過。”

沒直接撇清關係,卻也不難聽出話外之意,許砂仔細想了想這些日子,確實沒見過許墨同嚴氏走的近,方才稍稍寬心。不過後來又思及嚴氏明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