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腳。

“天上,我們合作一曲吧!”說完也不待輕風的反應,顧自拉起了小提琴,琴聲如泣如訴,好生熟悉,不是《天空之城》又是什麼?輕風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望著忍足,而忍足似有心靈感應似的正朝輕風笑望,一雙深邃的眼睛好似有寶光流轉。

不由自主地在忍足琴聲將盡之時,加入了自己清越的鋼琴聲,這樣的合作久違了,除了與大江等三人曾對以往真實世界的音樂進行合作過,從沒有與其他人有過這樣默契的合作,並且是在自己沒有寫好曲譜並排練的基礎上。心中對忍足不禁刮目相看:不愧是冰帝的天才,絕不是浪得虛名,記得自己在他面前也就立海大社團文化節上曾經表演過一次《天空之城》。想不到也就這一次,忍足竟把旋律牢牢地記住,並且幾乎沒有什麼差錯就流利地拉了出來。

再抬眼,輕風已滿目欽佩。直到眾人的掌聲響起,方才驚醒正在臺上“深情對視”的一雙璧人。的確,在臺下眾人看來,臺上的一雙如玉般的少年男女再相稱不過了。一樣的容貌無雙,一樣的高挑修長,一樣的俊雅高貴,連服裝都似約好了般一黑一白,相映成趣。不過若以輕風自己的眼光來看只怕會說:“這一黑一白,不是中國的勾魂使者黑白無常又是什麼?”

“天上,我母親就坐在那邊,能跟我一起去與她打聲招呼嗎?”忍足的聲音有禮,講得更是在理,是啊,上次到人家的別墅都呆過了,更何況還是自己老師的大嫂,又在同一家餐廳吃飯。這於情於理晚輩都該去見見長輩啊!

跟在忍足的身後,盡力忽視漫上心頭的怪異感: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是醜媳婦去見公婆呢?

忍足的母親是個風韻猶存的典雅女子,穿一身墨綠色簡潔的裙裝。雖是豪門貴婦,卻有著時下貴婦們身上少有的溫和感。看到輕風,眼睛更是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彷彿早就知道輕風的存在一般。一雙手還極為熟稔自在地拉著輕風的手閒話家常,遠比輕風自己的母親還要親切。

雖說自己不討厭長輩這樣親切,可實在有些吃不消忍足母親話裡話外將自己與忍足送作堆的感覺。忙藉口月森還在等著回家,匆匆逃離這母子二人。

這前世最後一次生日,算是在夾著尾巴逃離中結束的。

心,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

從來不知道,寫文是如此痛苦的事。只為了那一剎那的衝動,但付出的卻是自己遠遠沒有想到的。有時是白天,有時是睡覺時,都會呆想接下去情節該如何發展。有時親們看到的章節似乎是水到渠成的,其實那是我費了許多思量,查了許久的資料拼湊而成的。但是一直到今天,我依舊堅持在寫,只因“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所以親們放心,我決不會棄坑,定會給輕風一個幸福的歸宿。在2007年的最後一夜,祝大家新的一年裡平安、幸福。

另:為了加快情節,因此設計了本章,但本章情節十分狗血,親們不要雷到。)

三十六心,亂了

一天與月森逛街時,偶然在一家內衣店裡,居然看到一款與上次忍足交給自己的那套十分相似的泳衣。只不過眼前這套是橙黃色的。所以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將泳衣買了下來。並馬上致電忍足,在上次合宿培訓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只因自己實在不想再欠這一份人情了。

電話中的忍足似乎十分驚異,同時也高興異常,幾乎是一口就答應了。

若干時間後,輕風出現在那條上次晚間與月森一起走過的小巷。這條小巷彎過便是那家咖啡廳了。不過這條小巷還真有些陰森,窄得連汽車也不能通行,兩邊都是極高的牆,連外面的光明也一併擋住了。若不是輕風藝高人膽大,一般的女孩怕是不會單獨走這條小巷的。

有時人倒黴了,真是喝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