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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到一種比較正常的語氣。“我不管別的,在我這裡,你就得歸我管,只要是工作時間,有拍攝任務,你就得隨叫隨到,其他的時間我管不到也管不了,不過,估計憑你這個野路子出生的,也折騰不出什麼樣子。”
半個小時,被教訓完畢,我嘴角微翹著從pd辦公室裡出來,那隻蒼蠅誘發的這一刀確確實實的捅到了我身上,它從左邊第三和第四根肋骨間插入胸膛,可惜的是,我已經很久感覺不到疼痛了。至於pd最後說出的硬性規定,才真的讓我覺得有些頭疼,工作時間被完全的控制住了,策劃案的事情,我必須得另找時間了。
早上的拍攝照常進行,跟著大部隊趕去城北洞進行拍攝。中午下班後給尹恩靜打了個電話,沒有一起吃飯,回到本社的我隨便的在食堂扒了幾口飯,然後便趕回空無一人的辦公區,利用中午午休的時間,寫起了策劃。就在不久前,趙孝真pd還給我打過電話,催促著讓我快點把策劃案給做出來,看樣子我的頂頭上司終究是隻敢對著我發火,對於趙孝真pd,一個屁也沒敢放。畢竟這些對抗,都是檯面之下的事情。而我,也沒有像一個小孩一樣受了責罵侮辱就找人打報告,我只是在電話裡用很淡然的語氣答應著。在掛掉電話之後拋掉一切繁雜的想法,專心沉溺於策劃案的編寫當中去。其實不用趙pd提醒我也知道,10月12日場的《runningman》已經近在咫尺。
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轉眼過去,因為下午還有拍攝的緣故,vj組的成員上班之後並沒有來本社這邊,而是直接去了城北洞。我將自己編寫了一部分的策劃案存檔以後,從自己的辦公椅上起來,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衣服出了本社,開著車又趕去拍攝。
現如今,在拍攝現場,我開始得忍受兩個人的有色目光,一個是pd的,一個是金vj的。拍攝間隙遞毛巾,買咖啡這種小事無窮無盡的找上我,之前跟我關係還可以的幾個場工和vj,不可避免的與我疏離了起來,對此我向來都是無所謂的聳聳肩。
結束下午的拍攝之後,pd直接指定我負責夜間的拍攝待命。我一句話也沒說,答應下來。事實上我答不答應都沒多大區別。大概九點鐘的時候姜錫俊打電話過來,mv的拍攝大概會在一個星期之後進行。聽到這個訊息,我止不住的鬆了口氣。如果拍攝,策劃,學習這三件事情撞到一塊的話,我甚至懷疑,自己連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都沒有。
在《》別墅的門口拿著攝像機繼續傻站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將正式的工作結束。把攝像機交給一旁的場工,我坐進了就停在別墅旁的k5裡,剛剛繫好安全帶,尹恩靜也給我打過來一個電話。按下接聽鍵,在聽到她的聲音的一瞬間,我長舒了一口氣,覺得今天出現在我的天空裡的所有云翳,全部被風吹散。
關於被pd訓話的事我同樣沒給恩靜講,所以對於我今天忙碌到沒時間陪她吃飯的狀況,恩靜也只是抱怨加關心了幾句便作罷。結束通話電話,啟動車輛,按下多媒體的播放鍵,在音樂響起的同時,朝宿舍開去。從城北洞的快速路穿行出來,開到主幹道,車開始隨著變得擁擠的車流緩慢的遊,我把一隻胳膊擱在窗戶的邊緣上,不禁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pd的那番話給我唯一的感觸是,首爾大學出來的他,對“野路子”這個詞還真是執著。不過,像這種人總是會有的嘛。我知道,以我的這種身份活著,總是會有人不斷的試圖踐踏我的夢想,但我從來都不想去管它,我只是坐著車內,聽著我想聽的歌,我相信那旋律那夢是真的,就像有些人相信童話是真的一樣。
回到宿舍,張博正舒服的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看著電影。見我回來,張博懶懶得伸了伸手,算是跟我打了個招呼。“呀,你不是說旅行社那邊的實習要開始了的嗎?怎麼這麼悠閒。”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捋了半天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