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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衣櫃的我對著張博問道。
“考核都已經透過了還怕什麼實習。”眼睛片刻不離螢幕的張博毫不在乎的說。
聽了這話的我走過去對著他的頭重重的來了一下:“呀西,一折西給,不要太自大了,你要是過了招聘考核,在實習期被辭退了,就死定了,啊拉積?”被我的如來神掌擊中的張博眼睛橫了橫,想要發飆,不過見我鄭重其事的捋了捋袖子,眼神立馬轉變,有些悻悻然的恩了一聲。“放心好了hiong,我的testdaf(德福,德語國際語言考試)剛剛考過五級了,在外語掌握方面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你那些專業的問題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以後給我混好點,然後弄個名額過來,讓我也來個歐洲十日遊,ok?”
見我終於露出真面目,張博笑呵呵得答應著,然後嘴巴不停的動著,不用猜我也知道這傢伙正腹誹著我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吾之座駕,AE86
揮了揮手,插科打諢結束,我扳住手指向前揚了揚,舒展舒展了身體。“今天我得熬到很晚了,你不用管我,要睡就早點睡。”和張博打完招呼,我把從公司帶回來了電腦放到那張孤獨的桌子上,泡滿一杯咖啡,點開文件,開始了與這臺冰冷的機器長久的相處。
窗外,繁星移到近前,正把夜空越推越遠。整個黑色的空間正在發出著靜默的咆哮,這咆哮隨著夜的深度加深,變得越來越尖利,我的耳朵甚至能依稀感覺到一陣蜂鳴。將全身心徹底的投入到創造當中去,《runningman》背景主線的構建,故事,玩法,人物角色,笑點的設定,拍攝場地的租賃確定,場景移動的行車路徑規劃。一條又一條,輸入到大腦中,cpu以近乎爆炸的姿態在運轉。
有著奇妙花紋的木質長桌上,第三杯咖啡再次空掉,因為眼睛實在是太過酸澀的緣故,我顧不上它已經紅腫,機械式的伸手揉著眼睛。在高強度長時間的私人工作之後,全身加上靈魂都十分疲乏的我很想來一隻煙。但父親的那一句“酒可以少喝但煙絕對不能抽”如一聲炸雷突兀的響在耳邊。我微眯著無限想要閉合的眼睛,深吸一口氣,第五次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臉。
重新回到桌旁,看了眼已經熟睡的張博,工作繼續。直到凌晨四點鐘,已經沒多少力氣的我關掉電腦,關機介面出現的一瞬間光突然變得很亮,在那瞬間,被迷離了眼的我,看到海棠花未眠。
電腦終於一片漆黑,我把自己拖著,挪到床上,在閉眼的一瞬間,馬丁路德金的那句我背的滾瓜爛熟的箴言出現在腦海,每到我累到不行的時候,我便把這句話裝到膠囊裡,餵給自己吃掉:如果你飛不起來,那就跑;如果你跑不起來,那就走;如果你走不起來,那就爬;但是無論你做什麼,你必須要前進!
在晚上,和“睡眠”這個傢伙只談了不到四個小時。沒有辦法,工作的鬧鈴已經響起,這首響起來的歌,是劉思涵的《走在冷風中》,從剛來韓國開始,我便已經習慣用這樣熟悉的聲音來喚起一些斑駁的記憶。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晨曦的微光明晃卻不顯得刺眼,我以為這是新的一天,但其實這不是。因為金vj該找的茬依舊在找,策劃案連一半都還沒有完成,而且已經被下達了通牒的我,連去《runningman》組和作家們一起討論都做不到。
接下來的三天,以近乎複製的姿態進行著,每天白天被刁難著工作,夜晚忙策劃案到凌晨四點。這期間除了和尹恩靜透過幾則電話之外,沒有時間見面,“時間”在此時此刻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