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斷地用軟刀子扎張揚,換成任何人也要生氣,張揚採用的手段雖然不夠光彩,可是卻的確有效。

張揚雙目盯住秦清的美眸道:“你很關心我!”

秦清有些慌亂的擺脫了他的大手:“我是你的領導,這是領導對下屬的關心。”

張揚笑道:“僅此而已?”

秦清逃避著他灼熱的眼神,穩定了一下情緒道:“嚴世東的問題會得到處理,你不可以繼續胡鬧下去,我給你一個機會,要麼自己醒過來走出去,要麼我揭穿你的本來面目。”

張揚似乎已經拿捏住秦清的七寸,笑眯眯道:“我現在的情況,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這廝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藉著這次的事情先休一個病假,暫避風頭再說。

望著張揚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秦清真是無計可施,她輕聲道:“你給我馬上出院,把這邊的工作交接一下,晚上東坡漁莊,我有事情單獨和你談!”秦清說完便匆匆離去。

望著秦清完美的背影,張揚得唇角不禁流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在他的記憶中這還是秦清第一次主動約自己見面,而且是單獨見面,做戲也要恰到好處,凡事都過猶不及,張大官人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就沒有繼續偽裝下去的必要,縣裡的初步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讓嚴世東暫時停止,在他停職期間,副院長趙新紅主持醫院的工作,這樣一來婦幼保健院的院長和書記同時被停職,真正獲得利益的是趙新紅,這正應了一句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其實也不盡然,人家張揚根本沒有想和嚴世東斗的意思,只是這嚴世東一直把張揚當成假想敵,張揚目前正處於政治上被打壓被排擠的低潮期,心情又不算太好,所以捎帶著找一個目標發洩一下,他嚴世東自己往槍口上撞,又能怨誰?

嚴世東被確定停職之後,張大官人以神速恢復著,轉眼間又已經是龍精虎猛的那個大好青年,不過病歷在趙新紅的叮囑下還是以公平公正的方式書寫了,至今還以腦震盪的名目住院中,公安機關也為整件事做了筆錄,人家小張書記怎麼著也是休克過一段時間的人,只要人家想,隨時都有起訴嚴世東的權利。

張揚趕到東坡漁莊的時候,秦清已經先來到那裡等待,還是過去的那間水閣,氣溫比起前兩天又升高了一些,空氣中透著一股潮溼的燥熱,水閣內空調已經開啟,張揚穿著黑色t恤,藍色牛仔褲走入房內,發現秦清居然也穿著黑色的t恤,藍色牛仔褲,兩人的裝扮像極了一對情侶,秦清也微感錯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真巧啊!”張揚在秦清的對面坐下,他可不是刻意穿上這身衣服配合秦清。

秦清輕描淡寫道:“喝點什麼?”

張揚想了想道:“扎啤吧,天太熱,喝白的口渴!”

秦清已經點好了菜,二涼四熱,兩人吃飯還是簡單一點好。

秦清抿了一口啤酒,一雙妙目悄悄打量著張揚,輕聲道:“你設計對付嚴世東是不是有點過分?一個黨的幹部不可以把私人恩怨帶到工作中。”

張揚知道她肯定會提這件事,他並沒有馬上回答秦清的問題,而是大口把滿滿一杯扎啤幹了,砸吧砸吧嘴唇道:“啤酒不錯,我喜歡喝哈啤!”

秦清看到他故意迴避自己的問題,不覺有些怒氣,自己畢竟是一縣之長,是他的領導,可每次兩人相處的時候,好像她才是下屬,這廝才是自己的上級,秦清表露自己的不滿就是顰起她那雙修長的秀眉。

張揚看在眼裡,自然明白美人兒縣長已經不悅,可臉上還是那幅沒心沒肺的笑容:“有個問題,咱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你是喜歡我叫你清姐呢?還是喜歡我叫你秦縣長?”

秦清最討厭這廝有意無意的把任何事都往兩人之間上引,她俏臉含慍道:“今晚我叫你出來是談工作!”這句話等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