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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
外表看那風雨小築來的人並不多,但實際上每年這裡面的流水銀子絕對不少。景龍太子李賢和範琦是那長安城裡出了名的能玩,今日帶聶秋來,也絕非是想著替當今英才榜首席開葷。出面請了平日裡不唱見人的憐花姑娘,這裡面自然是領了太子的面子,否則這憐花也不會輕易見人。
聶秋頭一次來,便見識到了這清雅小築最美的女人,最好喝的酒。顯然,景龍太子李賢一早就盤算著把家底亮出來,好一併交給聶秋。
“這風雨小築的老闆與我等本就是舊相識,我在這裡也投了些銀子,有些話語權。若是聶公子不棄,將來就是這風雨小築的老闆,打理生意的事情你也不必過問,我自請了專人前來。只當做這清幽別院是個散心的去處,偶爾前來,聽聽曲兒,喝喝酒水,豈不快哉?”
俗話說得好,修行之路,財侶法地,缺一不可。
這風雨小築若是入手,怕是往後每年的油水就足夠聶秋用來支撐數月的修煉。而這裡環境清幽,也可以作為長安城的一處落腳點。
只是好處雖然多多,可是聶秋卻也覺得不能心安理得的收下。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景龍太子李賢突然送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好處,絕非是心血來潮。
“太子出手闊綽豪爽,小子看著就心生佩服。只是無功不受祿,收了這風雨小築,總要有一個說法由頭吧?”聶秋笑眯眯的說著,眼神卻落在了那憐花的姑娘。
這女子長相清秀,出水芙蓉,端的是貌美絕色。莫說是尋常人,就連修士出身的聶秋,看著卻也是有些心動不已。
“哈哈,太子我就說,聶秋不是一個隨便收人恩惠好處之人,你還不信,非得去試試他。”範琦哈哈大笑,寬厚的手掌拍在桌面,震得那酒水輕微濺起了些許,他貪酒喝,立刻將那瓊釀一飲而盡,豪爽無比。
“罷了,罷了,是我多嘴,壞了雅興,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這二人一唱一和,聶秋卻也是看在眼裡。
“景龍太子李賢就是這性子,門下食客三千,吃的也是那不計人頭的流水席,出身宮廷貴族,卻是有著江湖氣在身上,聶秋見諒則個,太子可不是那視腌臢之物為天材地寶的貪財之人。”
“黃金白銀,美女寶物,誰人不愛?我聶秋也喜歡啊。”聶秋哈哈大笑,自是陪著太子飲了一杯酒,卻沒想到,那景龍太子李賢仍不死心道:“聽聞早些之前,聶公子進入泥犁宗修行之時,曾有首相塔公文發出,聘請你前往白塔,一同與你那大師兄林蒼南一道,擔任首相塔侍衛。此番榮幸,實屬天大福分和機遇。將來常駐長安城,你我當是多親近走動。”
景龍太子李賢說著,放下酒杯,那張精緻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輕微的笑意,趁著酒色財氣,越發顯的有著一股江湖習性。聶秋早就聽說,年輕時候的景龍太子李賢就喜好遊戲人間,四處便裝巡遊,留戀市井,這一身的江湖氣怕也是養出來的。
“只是,這長安城最近也不太平。聶公子留在這裡,自是要多加留心才是。”
景龍太子李賢也是富有心機之人,說話說著一般勾著聶秋。
“此話怎講?”
“前些日子聶公子你奪得了那英才榜的首席第一,名聲大噪,不少人自然有心思攀附。而我聽說,大將軍範堯的天策府,也是蠢蠢欲動,幾番查詢,便有人開始去尋公子你的出身去了。”
聽到此話,聶秋眉毛挑起。
“太子你的意思是?”
說到此處,太子輕鬆的神色一去不復返:“明人不說暗話,這些年大將軍範堯大不如前那般鐵血手段。如今父皇的身體雖然安康平穩,但卻太輕信那遊方術士的話,在那皇宮之中,更是修建了道觀,終日參禪悟道,也讓那術士替他煉丹,想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