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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老。”
景龍太子李賢說完,環顧四周,揮了揮手,道:“憐花姑娘,這酒喝了不少,再替我找人送來一些酒水前來可好?”
那憐花姑娘乖巧玲瓏,自然知道太子是有有些話不便自己聽進耳朵裡,便極有眼色的微微起身,朝著將來極有可能成為風雨小築老闆的聶秋示好的點了點頭,便媚眼含春的起身離開了暫且迴避。
等那憐花姑娘離開了之後,景龍太子李賢眯起眼睛,道:“我朝雖然是難得的百年盛世,民富安康。但是父皇畢竟年事已高,雖然我如今仍是太子,但這位置若是長此以往,溫水煮青蛙一般的長久下去,必然朝不保夕。我早有聽聞,那夏後一族早已開始有所動作。這些年夏後與大將軍親近。我這脾性喜好遊山玩水,玩樂人間。但卻自認為不是那旁人眼裡的草包太子。若是將來變天,夏後一族掌握後宮和外戚,大將軍手握兵權,對於我對於大唐都不是一件好事。”
言罷,太子突然安靜了下來,而範琦卻正了正神色,替三人倒了酒,小心翼翼的壓低了嗓音道:“大唐姓李,可是如今卻是有人想讓他將來姓夏。”
“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歷史上更是無數次證明,權力的遊戲當中死掉的永遠是那心慈手軟之人。我不願做那十八年前,蒙冤入獄,慘遭滅門的淮陰侯,必然要有所動作。”
說完,景龍太子李賢看向四周,確信周圍無人,隔牆無耳之後,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單薄的書信遞給了聶秋。
“我當了十幾年的太子,不問朝政,滿朝文武一半的人說我是草包太子。可為何父皇未曾剝我太子位,怕就是因為這封信吧?”
說完,那封信交到了聶秋的手中。
“看過這封信的人天底下也不超過五個人,聶公子想要報了那十八年前的仇無可厚非,可是當下公子當應知道,誰人才是真正的敵人!”
說完,那封信放在了聶秋的面前。
將信奉拿起,聶秋早已看到火漆已經掉落,但是那火漆上的紋章卻是夏後一族的族徽紋路。精細的製作,火漆之上暗合了一道極為精巧的小型陣法。只是這陣法早已殘破,怕也是被高人破解了。
聶秋拿起書信,開啟信封,卻是看到書信之上,寥寥數字,仔細閱讀,聶秋卻是立刻皺起了眉頭,一陣心驚。
“夏文淵已調配西山大營長史,只是那淮陰侯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於你於我都沒有好處,應當早早處置。陛下有心替淮陰侯翻案,若是死無對證,方可才算安全。殿下族中有人掌握天牢以及那大理寺,斷一個無頭公案,想必不是難事。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這夏文淵曾任大理寺卿,也是夏後的親弟弟。他任在大理寺的那年,除了這樁淮陰侯叛國案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爭議。只是都說淮陰侯叛國,可當年的案子我多方巡查發現,說淮陰侯叛國的證據卻是明顯不足,這其中”
“我明白了。”聶秋拿捏著那書信,摩擦著上面的火漆。這火漆的陣法雖然已經殘破,但是卻可以證明這份書信的真實性。最起碼夏氏一族的專用火漆是假冒不來的。
“你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我只是將這封信遞交給你,說拉攏也好,挑撥也罷。你也已經看到了。事已至此,我李賢已經沒有退路,聶公子還要猶豫嗎?若是將來唐朝的李氏江山改了姓成夏,覆巢之下無完卵?”
景龍太子李賢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之後,一旁的範琦挑眉道:“大唐是大廈將傾,還是富貴榮華,全憑你我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千金
一句全憑你我,卻是讓聶秋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當中。
他聽的出來景龍太子李賢的意思,無外乎大家現在都是漏船載酒,能否上岸靠運氣,也靠大家的齊心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