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個一功,可是誰想到這裡會是一座空城,肚子裡窩著火。

林南笑了一下,緩緩地道:“看來沮鵠的話沒有說錯,袁紹是按照沮授的建議,將兵馬都匯聚在了鉅鹿澤了,企圖在那裡和我軍決戰,並且想要殺了我。軍師,卞喜還有訊息嗎?”

賈詡道:“已經一連兩天了,卞喜和他手下的斥候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這事情有點反常,會不會是卞喜遇到了什麼不測?”

“應該不會的,卞喜為人機敏,長久以來去打探訊息也是得心應手,就算遇到了什麼危險,其他人回不來他也一定會回來的……”

“主公,趙雲捷報!”林陽從大廳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急忙道。

林南接過來了捷報,匆匆看了一遍之後,歡喜地道:“太好了,趙雲已經攻克了癭陶城,殺死了淳于瓊,並且奪得了癭陶城裡的錢糧,就連歐陽茵櫻也有不俗的表現,實在是太令人激盪了。”

話一說完,林南便將捷報遞給了賈詡,賈詡看了以後,拱手道:“恭喜主公又喜得一個參軍。”

林南道:“趙雲既然已經取得了優異的成績,那咱們這邊也不能落後,信都城雖為重城,可是百姓都被袁紹的趙軍強行遷徙走了,城池雖然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兵力,如今我軍不能再展開分兵了,必須全部集結在一起……”

“報——”卞喜全身血淋淋地從外面跑了進來,整個人都渾如一個血人,一進門便撲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大聲叫道,“主公,鉅鹿澤裡有埋伏,袁紹的大軍都屯積在鉅鹿澤之南,袁紹駐紮在了薄落津,沮授被袁紹抓進了死牢……”

林南還是第一次見到卞喜渾身血色,而且他的身上還帶著許多傷口,背上還插著兩支箭頭,鮮血正一滴一滴的滴下來,他見到卞喜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倒過去了,便急忙道:“快傳軍醫,趕緊將卞喜抬下去治傷。”

士兵急忙將卞喜抬了下去,大廳裡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荀攸直接道:“主公,看來沮鵠所說的沒有假,卞將軍拼死帶回來的訊息,絕對錯不了。如此看來,這鉅鹿澤裡應該是守備森嚴,我軍千萬不能去鉅鹿澤。”

鉅鹿澤又名大陸澤,鉅鹿澤歷史悠久,黃河曾數次流經鉅鹿澤。

林南對冀州已經不陌生了,他平定黃巾就在冀州,而後又往返數次經過冀州,對於冀州的地理可謂是瞭如指掌。他聽完荀攸的話後,便道:“參軍何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袁紹兵馬雖眾,對於我們而言雖然有壓力,可是也未必不能取勝。以少勝多的戰例很多,我軍都是裝備精良的軍隊,如果真和袁紹開戰,只要大家信念一致,必然能夠將其擊敗。”

賈詡道:“主公雄心,屬下佩服。但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屬下斗膽問一下主公,沮授在主公心中是何地位?”

“沮授良才也,在為政能力上可以和田豐並列。另外,此人的謀略和膽識也都非常過人,較之田豐要高出許多,在軍事上也能有出人意料之舉。”

聽完林南的回答,賈詡心裡有了個底,以他對林南的瞭解,他可以肯定。林南是不會看著沮授白白送死的。於是,賈詡拱手道:“看來主公已經有了決定,鉅鹿澤是非去不可了?”

“非去不可。但是在去之前一定要謀劃好。既然袁紹在此地設下了埋伏,我們就將計就計,他用埋伏,我用騎兵。以快速的機動力將袁紹的趙軍反包圍起來。這樣的話,我們裡外夾擊,必然能夠取得勝利。”林南胸有成竹的道。

大漢太平二年五月十八日,林南親率五萬大軍遠離信都城,直奔鉅鹿郡的癭陶城,駐紮在癭陶城東約三十里處的薄落亭,與袁紹所在的薄落津隔著偌大的鉅鹿澤南北相望。

薄落亭的燕軍大營裡,所有的文武全部到齊。林南聚集眾將,先是表揚了趙雲、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