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茵櫻、盧橫、周倉、管亥這一支特遣別動隊所取得的戰果。之後便將沮授之子沮鵠給叫了進來。

沮鵠這幾天來一直在林南的嚴密監視下走動,所到之處,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有人稟告給林南。但是幾天下來,沮鵠絲毫沒有一點異常舉動,這也讓林南徹底打消了對沮鵠的戒心。

此時的沮鵠雖然只有十四歲半,但是他知道自己父親所交託的事情是多麼的重要,身體裡流淌著沮授的血,基因上也多少繼承了老爹的一點風範,小小的年紀便已經是沉穩的漢子了,心裡年齡的成熟,也使得他在林南的軍營裡行事處處小心,卻又不做作,明知道林南在監視他,他整日就裝出食不下飯,夜不能寐的樣子,以擔憂沮授的安危為理由,每天都要去找林南詢問個好幾遍。

中軍大帳內文武齊聚,眾目睽睽之下,沮鵠像一個犯人似得被林南的兩名親衛給帶進了大帳。

一進大帳,沮鵠便直撲向林南,在林南的面前跪了下去,臉上的緊張表情立刻展露了出來,不住地朝林南磕頭道:“侯爺,如今已經兩天了,我父親是死是活還不清楚,侯爺可一定要快點救我父親啊……”

“你起來說話!”林南見到沮鵠如此擔心沮授,也屬於人之常情,如果被抓的那個人是他的親爹,他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救老子,可以理解沮鵠的心情。

沮鵠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朗聲道:“侯爺不答應在下,在下就跪在這裡不起來。如今能夠救我父親的,只有侯爺了。”

“唉,真是一個孝子啊。”百善孝為先,林南對沮鵠的孝心很感動,當即道,“你起來說話,我兵臨薄落亭,為的就是去救你的父親。你放心,我已經打聽清楚了,袁紹雖然說要拿你父親祭旗,可只要看不見我的兵馬,他是不會動你父親的,再說你的父親在冀州的聲望很高,如果真殺了沮授,袁紹勢必會被萬人唾罵。所以,你父親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沮鵠真是一個好演員,眼淚說下就下,哭哭啼啼了一會兒後,聽到林南說出這番安慰的話,他自然便收住了哭泣,抬頭問道:“真的嗎,我父親現在真的不會有事情嗎?”

“侯爺一諾千金,說會去救你的父親,就會去救你的父親,你這小子整日哭哭啼啼的,還有完沒完?”太史慈這兩天老是見到沮鵠來找林南哭訴,早就聽的不耐煩了,不過念在沮鵠是個孝子的份上,他便忍了下來,可是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便叫了出來。

沮鵠抹了一下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朝林南和大帳內的諸位都拜了一拜,朗聲說道:“沮鵠給各位添麻煩了,實在是對不住了!”

諸位文武都不吭聲,他們中間除了張郃跟沮授還有點交情外,其餘的人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名聲是聽說過,可是至於人怎麼樣,他們就不得而知,所以臉上都顯得有點麻木。

諸位文武也都是跟著林南出生入死的人了,可是在他們的心底,他們也搞不明白,林南為什麼會對趙國國相的死活那麼感興趣,而且似乎這種興趣已然超越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林南不是個傻子,自己也清楚自己帳下諸將的心裡不平衡,可是他對沮授有著一份羈絆,當初親赴高邑城的時候,就對沮授處理政務有條不紊的樣子給深深吸引住了,心裡打定了要收沮授。可是沮授似乎對他若即若離,並不怎麼領情,沒說拒絕,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