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這木勺舀了酒,朵朵來判,到最後誰喝的勺數多,誰就算贏,如何?”

“悉聽尊便。”

朵朵見他貌似疲憊地揉了揉額角,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憋在心裡的一句話脫口而出:“……花錯,還是我來喝吧?”

花錯回頭對她抿唇笑了一下,眸中春水橫波,竟有一絲嫵媚之意:“怎麼,心疼了?昨夜才應當心疼我。”

她立即閉嘴,故作冷漠地別過腦袋,耳根卻漸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