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

“自然有人查明瞭。哼!光靠咱們幾個人,鴻泰早就該關門大吉啦!”

“那……但又與杜兄有何關連?”

向福冷哼一聲,恨聲道:“關兄這次前來,就是奉命來揭開這姓杜的臭瘡疤。三月前,紫袍神君在安慶尋仇,關兄曾經參與其事。姓社的曾經與一筆勾消有過節,而且曾冒險救援那一筆勾消,這次他兩人皆出現在本城,事情已經夠明朗了。哼!要不是孟婆請到幾位朋友前來尋仇報復,這件事咱們永遠也找不出破綻來。”

快活一刀關全忠傲然一笑說:“孟婆把兄弟找來,其實已來了兩天了。貴長上訊息靈通,咱們一到,便派人將孟婆與咱們八個人請至莊中安頓,然後四出踩探,幸不辱命。”

杜弘長嘆一聲,苦笑道:“未能防患末然,在下栽了。”

向福嘿嘿笑,問:“你已知道栽了的原因所在?”

“是的。龐當家與孟婆是舊識,往昔頗有交情,為了不忍孟婆受辱,所以擅自出面勸戒孟婆離開。龐當家一念之慈,卻坑了杜某。”

“哼!這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你打算把杜某怎樣?一刀殺了?”

向福獰笑,惡毒地說:“閣下,你想得太便宜了,一刀殺了你,豈不笑掉江湖朋友的大牙?咱們要將你好好消遣,最後來個五馬分屍,傳首江湖示威。”

“你們……”

“放心啦!保證你滿意。”向福獰笑著說,猛地抬起酒杯,手一揚,酒潑在杜弘臉上,丟下杯反手就是一掌,“啪”一聲抽在社弘的臉頰上,厲聲又道:“你這該死的東西,如不將咱們的人的下落說出,你將被剝皮抽筋,五馬分屍還便宜了你呢。”

絕秀才也兇狠地說。“還有,必須要他招出寧宣的陰謀來。”

杜弘靠在椅中,軟綿綿他絲毫不加反抗。

二東主古祿一怔,說:“咦!這狗東西怎麼不加反抗?”

快活一刀關全忠傲然冷笑道:“他吃了孟婆的絕望散,手腳已完全麻木,哪能反抗?孟婆有兩種可怕毒藥,一叫輪迴散,也叫孟婆茶,是迷魂藥中最高明的一種。另一種叫絕望散,也叫殭屍粉,入腹半毫,全身便會麻痺。”

一名管事穿過僕從的酒壺,審視片刻叫:“咦!不是鴛鴦壺。”

向福怪笑道:“對付這種老江湖,怎能用鴛鴦壺?被他著穿了,豈不前功盡棄?”

“那……”

“諸位都喝了絕望散。”

“什麼?”有人跳起來叱

向福得意洋洋地說:“這件事除了關兄三位與我和三東主之外,你們皆不知其事,在你們入室之前,你們房中的茶壺內,皆預置瞭解藥。”

古祿有點不悅地說:“你和老三全把我看成外人。”

向福拍拍古祿的肩膀,笑道:“賢弟,你的心腸太軟,有些事你是不宜過問的,請別多心。”

“你們要胡搞,那就放手去搞吧。”古祿洩氣地說,離座苦笑著走了。

向福舉手一揮,叫道:“把這狗東西拖下去,看好,候命派人送走。”

上來兩個人,把杜弘拖死狗似的拖走了。

三更三點杜弘被一盆水潑醒。

他渾身麻痺,只有頭部尚可活動,說話甚感吃力,已成了個活死人。

這是一間堅牢的秘室,大青磚砌的牆,巨木為頂,上覆泥土,栽了些花木,深入土中,是一座地下的堅牢秘室,從地面看,只是花園中的一座花圃而已。室廣約三丈,前面小室,後亦有地底秘道,通向百步外的假山秘門,工程頗為浩大。

上首設了一張長案,排坐著七個人。為首的人,赫然是本城的首富桑大爺。左首,是向福、古祿、易壽三位東主。右首,是個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