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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命!”
這幾天,他們被關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每天只有一碗飯兩碗水吊著命,手腳被綁了許久,從最初的麻痛難忍,到後來痛到極致,失去知覺。最讓他們難以忍受的是,拉撒都在身上,每天只有入夜,才會有一個又聾又啞的婆子來給他們清洗身體換衣物。
從前楊二一家最艱難,被賭坊的打手欺負得連家都不敢回時,也沒有這麼悲慘過。
看守他們的那幾個彪型大漢,平時對他們不聞不理,只有當他們大聲呼救或者吵鬧了,才會對他們又踢又揍的當沙袋打。
是以,此時一見著岑二孃,楊二夫妻不禁喜極而泣,用盡全身僅餘的力氣勉強翻個身,把頭磕到地上,趴著不起,一個勁兒地求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岑二孃嘆口氣,將身上的香包湊到鼻前,屋裡雖剛被啞婆收拾過,但仍有股難聞的尿騷味,刺鼻得很。
岑二孃皺皺眉,打斷那對又哭又叫,把頭粘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夫妻:“都閉嘴!吵得姑娘我頭疼。再多說一個字,我便讓人馬上將你們殺了,丟到北郊荒野暴屍。”
楊二夫妻頓時息聲。
“我時間不多,耐心也不好。有些話,我只問一遍。”岑二孃快被那股子黴臭尿味燻暈了,她有些不耐:“我問什麼,你們說什麼。不要試圖敷衍或者欺騙我,否則,我便把你們那還在麓山書院的兒子抓來陪你們。明白麼?聽懂了就點頭。”
“很好。”岑二孃見那夫妻倆不要命似的點頭,接著道:“放心,鵬兒如今還在麓山書院,好好的呢。我祖母和大伯母最近焦頭爛額,忙著趕走我們一家子,暫時沒騰出手來收拾鵬兒。”
“不過,等過幾日我們離開岑家後,等著鵬兒的是個什麼下場,你們應該明白。我祖母對待背叛她的人,從來毫不留情,還喜株連。”岑二孃瞧著楊二夫妻一臉驚恐,想說話給鵬兒求情卻怕吵到她的焦急模樣兒,冷笑道:“你們夫妻雖不是個東西,但起碼還算好父母。”
“現在,你們兒子的命運便掌握在你們手中。若是你們能答出讓我滿意的東西,鵬兒的命,我替你們保住。若不然……”
“二姑娘,”楊二嫂子在楊二開口前便急急道:“您問吧!我什麼都說,只求您護著鵬兒,讓他好好活著!”
“對!鵬兒不能有事呀!二姑娘!求您了!”楊二也涕泗橫流地號叫道。他和妻子求神拜佛,四處求醫問藥,將近三十才得這一獨子,鵬兒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是個唸書的好苗子。他老楊家就只剩這麼一個文曲星的根兒,可不能出事!
“我問你們,祖母和大伯母除了叫你們換我母親的藥,尋找那莊園的地契外,可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沒了!”楊二夫妻異口同聲。
“那你們倆為她們辦事期間內,可還聽說過什麼大房的秘事?比如,我大伯母懷的那胎,究竟是怎麼回事?”
岑二孃一直覺著,她大伯母懷的那金胎,有些說不出的古怪。而她安插在大房和汀蘭院的幾個丫鬟婆子,都不知此事。她大伯年歲已高,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兩年前甄大夫也曾說過,他難以令女子有孕。
為何三年後,他忽然令馮氏懷上了身孕?
第十五章 驚聞
“二姑娘,您問、問這個,是何意?”楊二嫂子聲音顫抖個不停。至於楊二,早已驚呆。
岑二孃瞭然,看來這倆人當真知曉內情。果然,馮氏那胎,真有蹊蹺!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保鵬兒一命。”岑二孃冷淡道:“否則,我即刻命人去將鵬兒抓來,和你們兩個團聚。然後,送你們一家三口一併下黃泉,到了地底下,你們還能再做一家人。我說到做到!”
“二姑娘!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