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也用不著這麼緊張。”冷淡的語氣,彷彿這些人的死活跟她毫無關係。“在說讓她們在疼上一時半會又有何妨?”

“你——你還真是歹毒。”風璴握緊拳頭,壓下心中的怒意。

動手搶解藥?她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她只能等了,等她什麼時候自願給她解藥。

“哼!要是我歹毒的話,這裡的人,包括你——在內,現在恐怕都是死人了,而不是中毒這麼簡單了。”席幽挑眉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毒不是她下的?

這有可能嗎?

眼見為實,她有解藥,這點不可否認。

“說不定這只是你的障眼法。”風璴步步緊逼,看樣子是無論她說什麼,風璴都認定她是下毒之人了。

這回真是百口莫辯了。

“障眼法?我不得不佩服風三小姐的想象力,居然連這麼子虛烏有的事也能被風三小姐你說的跟真的一樣。還是風三小姐你親眼看到我下毒不成?不然怎敢如此確定。難道就憑我正巧有解這種毒的解藥,就斷定一切都是我所為?這也未免太好笑了吧?”席幽有些氣憤地說道。

就算她要下毒,也會為自己製造一個不在場的證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當場抓包。

“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說毒不是你下的。那好,你說,毒又是誰下的?”風璴眼中明顯流露出了不信。

不信,卻還要問她,先不說她不知道是誰下的毒,就算知道,她說出口,風璴也不會相信。

“風三小姐,我到是想問問,你那麼肯定我就是下毒之人,就因為我湊巧沒中毒而且還有解藥是嗎?那麼,風小姐似乎把自己給忘了。”席幽右手支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風璴。見她有些呆愣,解說道:“風三小姐你不也是沒中毒,想必這下毒的事情跟你也脫不了關係。還是這根本就是你自編自演的一齣戲?”

風璴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自己,是的,她卻把自己給忽略了。

剛才的她一味的在找下毒之人和向席幽要解藥,卻沒注意到自己也是沒中毒的。

這一刻,似把她們的位子給互相調換一下。

“你別含血噴人,雖然本小姐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中毒,但有一點可以說明,本小姐在笨也不可能在自家的地盤上毒害這麼多的達官貴人和一些商費。”風璴怒氣衝衝道,一手指向席幽。

“做沒做風三小姐你自己心裡有數。俗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也只有天才知道風三小姐你有沒有下毒。”席幽低聲道:“再者,我到認為風三小姐在自家的地盤上下毒,卻有其高明之處。”

讓她也常常被人冤枉的滋味,誰叫她剛才汙衊她來著。

雖然知道風璴不是下毒之人。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風蕪薇剛一踏進廳堂,就見到眼前的這一幕,輕聲低語道。

身後的兩個奴僕見風蕪薇朝她們使了個眼色,瞭然的走向離她們最近的倒在地上賓客的旁邊,觀其臉色,探其脈搏。

“主子,她們是中毒了。”兩名奴僕畢恭畢敬的回到風蕪薇身邊躬身道。

“中毒?”口中輕念,隨即又問道:“她們中的是什麼毒,又是怎樣中毒的?你們能否解的開?”

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悄然無息的在風府下毒,還不被察覺。

那人不是武功高強,能夠來無影去無蹤,那麼,就是她很有計劃的趁她們招呼賓客之餘,混入風府,伺機下毒。但這兩種可能似乎都存在。

“此毒名為夢中人。中毒之人先是疼上七七四十九個時辰,接著就會進入夢中,在夢中,不管你去問她什麼,她都會毫無保留的說出來,而且說的絕對是實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