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夢中水的奇異之處。”越往下面說,風蕪薇的臉就越來越黑。

她們不時的偷瞄風蕪薇的臉色。

而後者卻厲聲道:“說。”

“主子恕罪,奴婢——無能為力。”兩名家奴同時跪在地上,叩首道。

“起來吧。你們能說出這毒的名字已經算不錯的了。”風蕪薇朝她們揮揮手。

夢中水,她根本聞所未聞,就更別提為她們解毒。

朝站在廳堂正中央的兩個鬥嘴的女人走去,她們的反唇相譏聲讓風蕪薇停住了腳步,“三妹,你們何故吵的那麼兇?”

跟三妹吵架的這名女子,不就是白天在‘羽裳居’和晚上跟在第二筎澄身邊的那個女子。

她舉手投足間的高貴氣質讓人無法忽視她,也讓人忘不了她。

而三妹近幾年來任性慣了,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現在她們這樣相互對罵,無疑是三妹的錯。

風璴瞪了一眼席幽,完全沒有要解釋她們之間吵架的原因,卻換來風蕪薇的一聲叱喝,“三妹,快跟這位小姐道歉。”

“什麼?大姐,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誰?她可是下毒之人啊,你居然叫本小姐向她道歉?”風璴大吃一驚,大姐居然不問清楚原因就一口咬定是她有錯在先,難道她平常做人真的有那麼失敗?

風蕪薇一改先前的溫和之態,一個冷眼掃向席幽,席幽無奈的嘴角輕輕扯動了下,敢情她現在是百口莫辯了。

風璴既沒有真憑實據,也沒親眼看到她下毒,就單憑這一個瓶子,就斷定她是下毒之人,還真是武斷,不過古人的頭腦也當真太簡單了,難道說能恰巧能解這種毒的人就一定是下毒之人?

而風蕪薇的這個眼神無疑是聽信了風璴的話,也對,人家是親姐妹,不聽她的難道還聽你的不成?

“真如三妹所說,你是下毒之人?”風蕪薇深怕風璴搞錯物件,冤枉了客人,就在問了一遍。

瞧她說的什麼話,這麼一問,就算她是下毒的人,也會說不是。

席幽並沒回答。

“除了我有解藥外,風三小姐你還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兇手?沒有的話,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風府了?”既是對風蕪薇說,也是對風璴說。

風璴腦子裡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真如席幽所說的,她找不到其他的證據。

風蕪薇聽到席幽這麼一問,側過頭,給了風璴一個詢問的眼神,興許是感受到熱切的目光,風璴的臉頰泛起了些紅暈。

支支吾吾之下,斷斷續續的說道:“大姐,那個我——我——”風璴的頭垂的幾乎都可以碰到自己的前胸。

“行了,不必說了。”風蕪薇打斷風璴的話語,從她的表情中已知道了個大概。

風璴猛地抬頭。

“可是,大姐,她身上有解藥,這可不是假的。”被打斷的話的風璴,不服氣的說道。

好脾氣的風蕪薇瞪了風璴一眼,像在說“多嘴”。接著對上席幽,一拱手,禮貌性的說道:“既然小姐有解眾位賓客們身上毒的丹藥,還望小姐賜解藥,救救她們。”

席幽覺得有些好笑,“我——為什麼要救?”說完,就見到風蕪薇和風璴的臉同時沉了下來。

從來她都不認為自己是聖人,沒有那種救人於水火中的責任,這個世上,做好人的往往都沒幾個有好下場,而壞人偏偏就長命些。

做一次壞人又何妨?

“這……”風蕪薇剛說一個字才想到自己根本就反駁不了她的話,而後停住了話語。

是啊,無親無故,或許連個過路人都談不上,有什麼理由去救呢?

此時,風璴看不過去,口沒遮攔的說道:“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只是叫你救人,又不是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