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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到他的臉頰旁,見他沒有抗拒,才試探性的觸碰了他的臉龐,替他擦去淚水:“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活著,對不起,沒有來找你,對不起,才發現你存在,對不起,我還活著卻沒有告訴你……”
上官笉沒有說話,淚卻不停的落下。許久,才輕輕擁住她,靠在她肩上,不停的呼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情絕(2)
“我救你出去。”炎豔試圖開啟鎖鏈。
上官笉攔住她:“沒有用的,豔兒這是精鋼鎖,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她並沒有聽他的勸阻,用力的拉扯著鐵鏈,即使她清楚沒有內功的她根本打不開這重重的鏈條。
上官笉抓住她的手,將她抱在懷中:“你聽我說,知道你還活著,就已經足夠了,你快走,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她推開他,用堅定的眼神在訴說著不:“等我回來。”
說完便奪門而出,只留下上官笉的呼喊聲。
炎豔正處在崩潰的邊緣,心中的叫囂佔據著她整個大腦:上官玦,你太狠了,我那麼相信你。我可以不在乎你如何對我,卻不能不在乎我周圍的人。
她剛跑出皇帝的寢宮,卻發現整個皇宮早已亂作一團。大內侍衛、宮女、侍衛統統都在急匆匆的趕著路,嘴裡說的什麼,她聽不太清楚,只聽見一個詞“刺客”。
本以為他們說的是鳳鷲宮自己惹出來的事,心中又隱感不對。她再沒有力氣去深究這些事情,只想儘快趕去鳳鷲宮,她知道上官玦定在那裡。
還未曾到鳳鷲宮,一個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頭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他支支吾吾,他的神情讓她感覺很不好,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的腦子裡冒了出來,剎那間從頭涼到腳,她顫顫的問了他一句:“出什麼事了?”
“炎,你仔細聽我說完,先不要激動,好嗎?”他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慢開口:“我今天剛剛得到訊息,就想著立刻進宮來找你,可是我去到你宮裡時,他們說你去了鳳鷲宮。我就……”
炎豔的注意力從他的話語移到了他的身後,一副白色的擔架上躺著一個人,被染著血的白布裹住分不清男女。越走越近,直到從他們身邊經過,擔架的顛簸,一隻香袋不小心掉落,直直落在她的面前。
那隻香袋她是那樣的熟悉,這三年來,幾乎天天能看見的東西,裡面放著的是桃花醉的獨門配料,天下只一人所有。
她衝上去,大聲呵斥開,抬著擔架的人。沒有拉開白布,沒有哭,只是落淚,她再沒有力氣去哭,呆愣的坐在一旁,像是斷了線的木偶。
他從小便行走江湖,每次打打殺殺在外人看來太過平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兄弟的離去是多麼的無可奈何。看她那個樣子,霍咎不由哽咽。
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沒有多說任何安慰:“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會瞞你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點點頭。”
許久不見她動作,霍咎想起身離開時,卻被她一把拽住,之後多年霍咎從未忘記過沒有內功的她拉住自己的力道。
“她本是江南第一酒家千金,他爹是仇不凡,她叫仇無雙。”
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他點點頭道:“就是他們,當年他們家的酒一直進貢皇宮,甚至遠銷塞外,她爹卻心高氣傲,自稱天下第一家。皇帝大怒,便派當時的六皇子想辦法懲治他們。”
她幾次哽咽,用盡力氣開口:“當年還是我出的主意,抄了他們家。”
霍咎實在不忍心卻還是回了她:“之後不久他父親氣血攻心便病死了,她獨自流落街頭。”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