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又恐怕根本指望不上。因此他可不敢瀟灑的等到那些小船也衝上木船來再來個一網打盡。

白小天右手食指指著那男人說道:“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有文化的水賊,可沒想到強盜就是搶道,不過是假作斯文罷了。我看你這井底之蛙不知天地如此廣大實在可笑得厲害,布兄,我看你做做好事,收他做個小弟,如何?”

說著將頭轉向布管麥。布管麥雖然不知道白小天嘴裡說的小弟的確切意思,但估計大概是指跟班一類。他雖然看不出男人是鬥靈,但竟然能夠踏板在水中飄行,這功夫就是他原來修為沒有倒退之前也望塵莫及。現在更是提也別提。不過此刻他左邊是萬鬥聖,右邊是讓萬鬥聖都要畏懼的白高人,因此倒也一點不害怕,擔心,倒是嘴裡輕鬆得調笑起來:“這人不但年紀比我大,而且長相有些猥瑣。小白,收他做小弟,人家還不得消化死我,你還是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你、你好大的口氣。”男人右手一拍,就要憤然而起。可是他右手一拍之後,緊接著就有一隻手壓在他的右手之上然後他就給感到半邊身子一麻,彷彿一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任他如何催氣發勁,卻是再也動彈不得,只是臉紅脖子粗而已。

雖然萬宗平依舊收斂著氣息,但白衣男人知道自己撞上了鐵板。

他上船之後已經快速掃視過,發現二層船頭上四個人,兩個中年人一個是後天(萬宗平)一個是鬥士(布管麥),其餘一個少年也不過是後天,一個丫環打扮的女子更只是個普通人,所以才如此託大,再一看桌上竟然放著上好的“女兒紅”,那菜餚也不錯,因此才大大咧咧的坐上酒桌。誰知道竟然瞧走了眼,那個看似才後天境的中年人輕輕一隻手竟然就壓得自己不得動彈,這得是什麼修為?自己不是找死嗎?而似乎那個坐在一旁的少年才是領頭的,自己真正是有眼無珠啊!

“我的口氣向來如此,人間之道我已知一二,修煉之道我已知七八,所差的不過是臨門一腳的運氣而已。”白小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魔了,總之看見萬宗平在身邊,他就忍不住要胡吹幾句大氣,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謙和的微笑:“不知道你這位水賊頭子有何高見?”

萬宗平和布管麥對他的語氣倒是見怪不怪,心想:所差的不過是臨門一腳的運氣而已,他這是明的告訴我們他就是鬥神,讓我們別再猜來猜去了啊。兩人臉上都是一副果然如此,我心大慰的神情。

那白衣男子卻是對白小天的話聽不太懂,本來憋得黑紅臉色這會兒變得有些泛白,依舊盡是苦澀:“您太客氣了,我汪洋有眼無珠,衝撞了你,原本無話可說。不過既然您讓我說,那我高見沒有,低見倒是有幾條。”

“高見低見不論,這個世上的道理有千條,有所悟總是好的,且說。”白小天說了句半文不白的話,老實說他這一句“且說”純粹是信口謅來,別說別人,換個時間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啥意思?

那白衣男子顯然也不明白,因此只是傻愣愣坐在那裡,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白小天。

“喂,叫你說話呢?聽不明白人話怎麼的?”布管麥不耐煩地衝他吼了一聲。要是換個地方,又或者萬宗平不在身邊,布管麥哪還敢在一斗靈面前大呼小叫,恐怕不是安靜的閉上嘴悄悄地在船上找個僻靜的角落躲起來,要不恐怕就是乾脆直接跳入江中水遁了。

“啊、是、是、是!”白衣男子這會兒自然不敢嫌棄布管麥態度惡劣,一副低眉順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受氣丫頭的樣子:“幾位先生英明神武、義薄雲天、神通廣大、無所不曉,想來也知道我汪洋只是帶著一幫苦哈哈的兄弟想找口飯吃,從來沒有害過人性命。您幾位是不是高抬貴手,把我象個屁似的放了吧!”

本來站在一旁嚇得全身都抖得厲害的小紅沒想到形勢忽然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