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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還要哄你開心,滿足你的大小姐脾氣。你問問你自己,可曾有真心關心過我;問問我想要這樣的生活嗎!”
旋即,他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哈……不過也好,如今我殺了你全家,我也會死,你就成為寡婦,還是無父無母的寡婦!就算有人還會娶你,你以為那些人不是想霸佔你家的財產嗎?哈哈!到頭來,還是你比我更慘……我死了一了百了,你還得繼續留在世上受罪!哈哈哈!”
劉陳氏猛地抬起頭,看著劉貴的目光裡全然是受傷和悲痛,一張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血色全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全,指甲陷進了肉裡,卻還要努力挺直背脊,任他繼續笑罵。這個男人早就不是自己那個溫柔善良的相公,他已經成了一個惡魔。
眼看劉貴笑得快要沒氣,府尹重重拍下驚堂木,喝道:
“劉貴,你既已認罪,我來問你。那毒藥從何而來?”
劉貴也不隱瞞,破罐子破摔的坦白:
“那毒藥是從一個蒙面人手中得來。他某一日單獨找到我,問我想不想要得到陳家的全部財產,然後給了我那種毒藥,並且,並且讓我事成之後幫他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張羊皮紙。”
“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當天晚上他也在場,翻遍了陳家都沒找到那東西,他還讓我回家去找,可我把那女人住的地方都挖了個遍,仍然沒找到。”
聽到這裡,一直旁觀者整個案件的楚夕坐不住了,案情已經水落石出。那蒙面人十有八九就是毒神殿的人,只要從劉貴口中問出蒙面人的訊息,自己的大哥就有救了!她剛要上前細問,卻被寧墨軒按住了手。轉過頭,寧墨軒緩緩起身起身,對楚夕使了一個跟上的眼神,徑自離開了。江懷安也起身離開,楚夕大惑不解,卻只有亦步亦趨地跟在背後。
寧墨軒走了,府尹自然也沒心思再做戲,草草判了劉貴秋後問斬,便結了案。
一場鬧劇,這才算結束。
……
客棧,靠窗的座位。
小二將最後一道糖醋里脊端上來,楚夕伸出筷子如餓虎捕食般撲向食物。嘴裡還嚼著東西,含糊地道:
“所以你幹嘛案子還沒審完就硬要走呢?”
寧墨軒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酒,道:
“既然真相已經知道了,與其留在堂上聽那些無聊的陳詞,不如早早回來吃飯休息。”
楚夕恍然,幾個囫圇把嘴裡的飯菜吞了,又嘆道:
“唉,一個巴掌拍不響,悲劇的婚姻從來不只是一個人的錯。因果報應,此劫不爽啊。”
江懷安來了興致,為楚夕夾了一筷子菜到她碗裡,問道:
“小夕有何高見?”
小夕這個稱呼是江懷安自己取的,自從知道楚夕穿越而來之後,他就詢問過楚夕的意見,究竟叫她什麼好。楚夕說只要不是“楚楚”、“夕兒”之類的都隨便,於是他便折中叫了個不過分曖昧也顯得親近的小夕。對此楚夕沒什麼意見,在現代的時候,身邊的好友也這麼叫她。
見有聽眾,楚夕來勁了,右手執筷在半空中轉了個圈,煞有介事地道:
“吶,在我看來,這件事情就是佛教傳說中的因果報應了。從當事人,就是劉貴和劉陳氏的供詞中,我們可以隱約得到他們結為夫妻的過程。多半是劉陳氏先看上的劉貴,然後以名利富貴為誘餌,讓劉貴娶了她。這是因,後來劉貴不堪岳父的羞辱打罵下毒害人,這是果。劉陳氏自己種下的因,如今就得自己吞下這悲劇的果。而劉貴,一方面他貪圖安逸享樂的生活,另一方面卻不願意為了接受這樣的生活所帶來的被岳父看低,被其他人嘲笑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