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還不忘彈出一道劍氣,剎那間劍氣縱橫交錯數道光影之後,公孫異的那件袍子已碎成布屑。

“咦,人呢?”

行歌有些遲鈍地晃了晃腦袋。

“哦,我又發病了。”

知道自己發病,行歌就安心了。迅速鑽進被子。

“唔,好熱啊……”

行歌昏昏沉沉,只覺周身發燙,僅餘的意識讓她以為自己在發春,不由心中慘淡。人如果只想著欲、望,那跟狗蛋有什麼區別。

一陣風至,臥室門戶再度大開。

行歌卻毫無知覺。

斐然殊立於床前,探手覆於行歌額上,觸感灼燙。

斐然殊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