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跟他哭鬧幾場,終是自去了賴府在京郊外的莊子。

想起前世他為她做的事,為他們兄妹活著擔負的苦,許是看著小時兄長年輕的臉,此時此景格外感觸,賴雲煙心酸不已,不禁微嘟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本就是偏心,因你也是最偏心我。”

賴震嚴先是沒聽明白,待把那話想過兩遍後,才明瞭她嘴間的意思,剎那,向來眼神有些陰霾暗沉的人目光便柔和了起來。

只得她這一句話,他便是為她做再多後又如何?

“嗯。”賴震嚴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那我走了,你在府中要孝敬公婆,好生侍候瑾泓,莫要再嬌氣耍小性子。”

賴雲煙聞言不禁笑了起來,跺腳道,“我哪有使小性子!”

賴震嚴嘴角翹起,“這不就是。”

“說沒有就是沒有,哥哥莫要胡說!”賴雲煙卯足了勁跺腳,嬌嗔道。

賴震嚴聞言便笑,看到他笑出聲,賴雲煙便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

見她笑得甚是歡快,賴震嚴嘴邊笑意更深,那眉眼全都放鬆了下來。

見他如此,賴雲煙還伸出手,拉著他的袖子撒嬌般地搖了搖,道,“我沒有使小性子,哥哥你說是不是。”

她此翻撒嬌,得來了她兄長一句帶笑的“莫頑皮。”

“沒有頑皮。”賴雲煙咯咯笑著搖頭,引得賴震嚴笑著輕敲了敲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