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不舒服,我現在走不開。”

周亦程眉頭緊鎖,聞言露出了些許絕望的神色,連嘴唇都在哆嗦,話音也不穩了。

聽了他的話,男人俊長濃黑的眉毛微蹙了起來,表面上雖然看不出太大變化,卻不難感受到那一貫溫淡的五官裡透出張揚和冷銳的鋒芒,分外寒凜懾人,“我去了能改變什麼?”

“先生!”周亦程雙膝重重砸在了地上,他已經無話可說,只能不停地重複一句,“我求求您了!”

他跪在地上那一聲異常的沉重,彷彿跪在了江臨心上。

“這下跪的本事你倒是練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男人居高臨下地看了他半晌,冷聲低斥道,“車鑰匙在書房,去樓下等我。”

周亦程大喜過望,就差沒給男人磕個頭了,“謝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