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了下來。“就為了這種雞毛小事,便引來你的殺機嗎?你這種見不得人好的作風,比起江湖盜賊也好不到哪兒去,虧你還是鎮南侯之子呢”

“你好大的膽子啊!”雲霄握著水靈兒手的勁力愈加愈大。“竟然想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水靈兒不服輸的說道:“像你這種毫無品德的人,打你——我還嫌汙了我的手呢!你自知自己不如水寒,心中不服;但卻又不敢公開的挑戰水寒,只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傷害他!你這種人……哎喲!”

“你很愛逞口舌之快嘛!”雲霄一把抓起水靈兒的雙手,輕而易舉的將她拎了起來。“再說呀!我倒要看看你的舌頭究竟有多長!”說罷,他便強吻水靈兒。

水靈兒被拎了起來,又被強吻;她心上滿是怒氣,便用力地將雲霄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留下了二排的牙齒印,還流著殷紅的血液……

雲霄感到嘴唇一痛,忙推開了水靈兒;當他摸向自己的痛處時,赫然見到竟然有血,他不禁怒火中燒。自己尋花問柳不計其數,哪一名姑娘對自己不是柔情款待、極力迎合;這水靈兒竟然敢咬他雲霄實在氣不過,手掌一揚,啪!清脆的一聲響,水靈兒雪白的臉頰上立即印上血紅的五爪印。

水靈兒被這一掌打得不知東南西北,就在她昏昏沈沈的時候,她突然摸到了放在腰際間的一件物事……她輕輕的將它取出來……

“水靈兒,你有沒有怎麼樣?”雲霄察覺自己出手太重,又見水靈兒一直趴在上沒起來,他不禁心慌的說道:“我不是故意,來!我看看你有沒有怎樣?”

說罷,他便要去扶起水靈兒,而水靈兒眼見雲霄一步步的接近自己時,她便將手上的東西握得更緊了,以便隨時發射。

咻!一聲清響,水靈兒吹出了手中的吹箭,裡頭的毒箭直射向雲霄的頸部,而云霄一見毒箭迎面來,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他身影一晃便昏倒了。

水靈兒見雲霄身中毒箭昏迷了之後,又確認了一番才站起來說道:“這毒箭不至於要你的命,只會讓你暫時昏迷而已,你就在這兒休息吧!”

“我必須趕上水寒他們!”水靈兒整理好衣裳之後便轉身走出房間。“否則的話,司徒芷綾一定會對水寒下手的,不!就算是犧牲我的生命,我也要保護他!”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策馬賓士,直往城東奔去。雖然她根本不諳騎術,但在這緊要關頭,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一路上她不停地祁禱著,只盼水寒千萬不要出事,讓她能趕得上阻止司徒芷綾的暗殺行動。

離開鳳儀樓之後的水寒,有好一段時間都未開口說話。他只是靜靜的想著與水靈兒臨別之時,她那無助、悲傷的眼神。為何呢?照理說,如果她真心與雲霄相戀進而決定成親的話,為何她看來這般的無奈和不願?但是——如果水靈兒並非真心要嫁給雲霄的話,那又為了什麼呢?

“水寒,你一路上怎麼都不說話呢?”芷綾自馬車中探出頭來。“是不是太累了?其實我們可以不用這般趕路啊!先休息一會兒吧!”

“好。”水寒不表任何意見,此刻他整個腦海中只有水靈兒淚眼矇矓的模樣。“就照你的意思吧!”

於是,芷綾將水寒帶到了城東,也就是她要下手的地方——城隍廟。她先以買食物為由引開了水寒的隨身侍從若琛,然後再與水寒攀談著,準備等到適當的時機,下手除掉天水寒,好領得莫雲霄答應給予她的三十萬兩黃金。

“水寒!”芷綾柔聲的問道:“那位名叫水靈兒的姑娘,可是你的意中人?”

“這……你認為呢?”水寒反問著芷綾:“你認為我和她可像是一對嗎?”

芷綾假意的分析道:“嗯,若說你們是兄妹嘛!你們稍早分離之時那種難分難捨的模樣令人不解;但是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