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你們是一對戀人嘛!你們之間看來又只像是一對的兄妹或是知心好友;所以,依我看來嘛,那位水靈兒應該只是你的一位紅粉知己吧!還稱不上是意中人。”

“你很瞭解嘛!”水寒笑著說道:“看來人家說只有女子最懂得女人這句話可真是沒有說錯,你這些分析可真是有條不紊呢!”

“那是當然的!”芷綾笑得粲然,“畢竟我也是一名女人啊!”

“說得也是。”水寒笑了起來。“像我自然是不能比你更瞭解水靈兒了。”

“水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芷綾突然轉換口氣說道:“如果有位你信任的人要毀了你、甚至殺害你的話,你會怨他嗎?”

“我——我不曉得!”水寒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畢竟我沒有遇過這種事,所以我無法預設立場來假定自己會如何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我並非好戰之人,但為了自保起見,我不惜與想要謀害我之人決一死戰。”

“是嗎?”芷綾柔情款款的依偎著水寒。“那你可真是神勇呢!但是,你可知道,死戰之意即代表非你死則我活,你能保證你會是那名倖存者?”

“我不能。”水寒回答著,邊將倒臥在自己身上的芷綾推開,而她手上則赫然有一把短刃。“但是,想要對我不利之人,我不管是女是男,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包括你也不例外。”

話才剛說完而已,芷綾眼見刺殺失敗,便取出暗藏於背後的二支長劍直逼水寒的咽喉,雖然她的進招凌厲無比,但是水寒卻是輕鬆應付,遊刃有餘的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將芷綾的攻招一一化解。

“你很厲害嘛!”水寒邊化解芷綾的招式,邊笑著說道:“以一般女子而言,你能有這般的身手可稱得上是中上之材了,只可惜你落入了岐途,成為掠奪人命的殺手,枉費你長得這般柔美動人,卻心似蛇蠍美人般的破壞了你原有的美麗形象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刺殺我?”

“想要知道答案,你就得先打倒我再說,否則就去地府問閻王爺吧!”芷綾的劍勢如雨直落而下,她絲毫不給水寒喘息的機會,她盡全力進攻,想要找到水寒的死竅,以便一刺斃命。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水寒語畢,再度施展絕頂的輕功“凌波漫步”進入芷綾的劍圈之中,一手取下了她手中的第一把劍;但是——他一時不注意,在踏上“巽”位時走偏了,暴露出他的頸子,讓芷綾有機可趁——“你去死吧!”芷綾奮力將手中的劍往水寒刺去……但只聽見一聲慘烈的女子聲音。

水寒一見司徒芷綾的長劍正不偏不倚的刺入擋在自己面前的水靈兒身上時,他不由得大驚,水靈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替他擋下這一劍呢?

然而身在鳳儀樓與雲霄對峙的水靈兒,究竟是如何找到水寒他們的呢?

原來水靈兒自從出了鳳儀樓之後,便急急往城東一路奔來,她在路途上遇見了出外購買乾糧的若琛;在若琛的帶領之下,她策馬直奔至此,正巧碰上了水寒危急之際,她想也不想地便衝進了戰圈欲救身陷險境的水寒。她是及時救了水寒,但是,她自己的一條小命恐怕也快沒了。

“我終於趕上了。”水靈兒笑得自然,但是她的臉色卻是已經漸呈雪白了。

“水靈兒,別再說話了。”若琛見到水靈兒傷得這般重,他急忙開啟行李取出天家的藥膏來,敷在她的傷口上,也不管可不可行,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

“水靈兒,你怎麼會在這兒呢?”水寒見到水靈兒受傷先是驚訝然後是憤怒。他取出懷中的柳葉飛刀對著欲取他性命的芷綾說道:“你——並不是司徒芷綾對嗎?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想要得到答案的話,你乾脆就殺了我。”芷綾硬著口氣說道:“你想要逼問我別傻了!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