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我們以逸待勞,中途突襲,則我軍必勝。”

諸王一齊點頭,議論紛紛,人人臉有喜色,魯能鮮于誠卻都有深思之色,似乎有所領悟,戰天風這種戰法,其實並不很高深,無非就是攻敵所必救,但非凡的成就,往往就藏在簡單的道理之中,能想到,或者能這麼去想的人,就是成功者,想不到不會想的,就是失敗者,古今多少事,大抵如此。

己所不欲,必施於人,這話出自九詭書,不是戰天風自己想出來的,不過他能用,便是個好學生。

“具體戰法如下。”戰天風掃一眼眾人,諸位眾將神色齊齊一肅,靜聽戰天風佈置。

“鮮于誠,你率五萬精銳,經野人道翻越亙野山,穿狗頭峽殺入五犬腹地,做出攻擊五犬京師黑狗城的架勢,打到黑狗城下就可以了,不必真攻。”

“是。”鮮于誠起身接令。

戰天風看著他,道:“你殺到黑狗城下,等我軍令,五犬一從天安撤回,你接令即悄悄撤兵,到狗頭峽外埋伏,這是五犬回老窩的必經之路,你等五犬大半入峽後殺出,截住尾巴大殺一陣,切記只能截尾巴,瘋狗回窩最是兇惡,你若是迎頭攔截,十九會反遭狗咬。”

“是。”鮮于誠抱拳:“天子訓令,末將謹記。”

戰天風又看向魯能:“魯將軍,你也領軍五萬,經黃沙關入關,深入兩千裡有月牙湖,五犬回軍,或會在這裡飲馬,你可趁夜偷襲,若五犬不經月牙湖也沒關係,反正你派偵騎暗探五犬來路,趁夜突襲,不求大勝,只讓五犬變成驚弓之鳥就行了,然後你遠遠跟著五犬,一直跟回狂風峽來,待我軍主力與五犬接戰,你隨後殺入,可收奇效。”

“末將領命。”魯能起身應了。

戰天風掃向眾王,道:“本天子將親率餘下的十五萬天軍,在狂風峽靜待五犬,迎頭痛擊,我軍雖少,但以逸待勞,必獲大勝。”

眾王一齊點頭。

“魯將軍在月牙湖勝一陣,我軍主力在狂風峽截殺一陣,五犬敗兵入狗頭峽,無所防備之下,給鮮于將軍再截殺一陣,此三仗下來,三十餘萬五犬精騎,至少要損兵十萬甚或更多,則此一仗後,五犬至少三年內不敢再窺我天朝,而有三年時間,本天子將親練天軍,三年後便是徹底蕩平狗窩之時。”

“聖天子英明神武。”逸參領頭,諸王一齊拜倒,人人臉上放光,似乎已看到了三年後的情景。

第二天一早,鮮于誠領五萬大軍出發,其餘天軍暫時不必動,只派出偵騎打探五犬的動靜。

送走鮮于誠大軍,早朝又議了一會,才要宣佈退朝,突然報雪狼王求見。

戰天風倒是一奇:“這條狼來做什麼?”看向馬齊,馬齊明白他的意思,道:“事前沒有通報,他該是以玄功自己摸進來的,請天子諭示,要不要拿了。”

戰天風越發奇了:“一個人摸進西風城來,這條狼想幹什麼?”

邊上的白雲裳道:“他確實是一個人,無天佛沒來。”

“這次來得蹊蹺。”戰天風揮手:“讓他進來。”

雪狼王進來,依舊一臉的精幹之色,腳步也依舊沉穩有力,稱得上狼行虎步,但姿態卻是大變,一見戰天風,竟是拜倒在地,道:“雪狼王叩見天子。”

逸參等人不知真假,把戰天風當真天子供著,但雪狼王卻是知道戰天風真實身份的,他怎麼也叩起頭來了呢,不僅戰天風奇,邊上的白雲裳也是十分好奇,戰天風一顆心風車一樣霍霍轉,白雲裳卻是把一顆心放開去,慧光融融,細細體悟。

“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說這條狼想幹嘛?”戰天風看著雪狼王拜,以傳音之術悄問白雲裳。

白雲裳撲哧一笑:“你又不是雞,哪有這麼打比喻的?”

戰天風也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