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你不知道,你弟弟我以前在龍灣鎮上混,有個外號就是叫雞公呢。”這話更逗得白雲裳一笑。

“雪狼王,你起來吧。”戰天風揮手。

雪狼王起來,四目對視,戰天風嘿嘿一笑,道:“雪狼王,這些日子不見,你精神依舊,仍然狼行虎步,但好象比以前多懂禮數些了呢,難不成這些日子請了個先生在家裡,學了幾招見面禮?”

雪狼王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也知道戰天風會奇怪,一躬身,道:“稟天子,臣並沒有請什麼先生到家裡教禮數,先前不懂禮,是不知天高地厚,後來蒙天子教訓,才知天子英明神威,遠非我等愚昧之輩可以放肆,因此見了天子誠惶誠恐。”

“原來你是捱了打記了痛啊。”戰天風哈哈一笑,他當然不信雪狼王這話,眼珠一轉道:“那你這次是來謝我的了?”

“天子教訓,狼族永誌不忘。”雪狼王躬身。

這樣的話,可以正聽,也可以反聽,聽雪狼王口氣,不象反話,他也不敢啊,一個人摸進西風城來威脅戰天風說永世記著仇?不可能啊?可戰天風又實在摸不清雪狼王的真實想法,盯著雪狼王,眼珠子亂轉,道:“你這麼遠一個人摸進來,不會只是來說一聲謝謝吧?”

“天子英明。”雪狼王再躬身:“臣聞得天子召集天軍要打五犬,臣想替天子效力,因此特地連夜趕來,請天子允許,讓臣效犬馬之勞。”

戰天風大奇:“你想助力打五犬?”

“是。”雪狼王點頭:“狼族上下,願為天子效盡死力,臣特此來請為先鋒,請天子恩准。”

“真的假的。”戰天風大揪耳朵,看雪狼王,卻是一臉至誠,不象有半點做假的樣子。

“行啊。”戰天風心眼轉動,馬上就有了主意,打個哈哈,道:“你有此心,本天子很高興,這樣吧,本天子命你為左先鋒,率雪狼軍攻五犬的狗窩,但不必過於性急,兵到黑狗城下,你可圍而不攻,再等我軍令。”

“臣遵命。”雪狼王躬身應命:“臣立刻傳令回去,出兵黑狗城,圍而不攻。”

他應得爽快,戰天風只是冷笑,卻忽地意識到雪狼王話中的一個意思,奇道:“你自己不回去親自領軍?”

“是。”雪狼王點頭:“臣願留在天子駕前。”

他這個意思,竟是要把自己留為人質,以證明雪狼軍絕不會弄鬼,這會兒戰天風真個呆了,揪了揪耳朵,暗叫:“是這匹老狼吃錯藥了,還是我腦子出毛病了。”轉頭看向白雲裳,白雲裳眼中也有疑惑之色。

雪狼王當然不會是一個人來,就算沒有無天佛跟著,也一定帶有從人,這會兒便出去傳令,戰天風便問逸參:“這雪狼王搞什麼鬼?”

逸參與諸王相顧搖頭,道:“臣也不知。

星沉王道:“大概就是他自己說的,上次給天子打怕了,畏威而懷德,所以來給天子效力吧。”

“真有這麼好嗎?”戰天風心中咕嘀,一甩頭,道:“不管了,即如此,傳令給鮮于誠,讓他先不要過亙野山,先就在山下紮營吧。”微微一頓,又道:“讓他派一千人加強野人峽上石頭城的防衛,有備無患。”

這邊傳令下去,那邊雪狼王卻真個回來了,戰天風暗暗點頭:“有種,猴子唱戲,本大神鍋到要看你的屁股是紅是黑?”

這會兒卻又得稟報:“九胡血狂赤虎求見。”

“血狂赤虎?”戰天風一愣之下,狂跳起來:“快讓他們進來。”

血狂赤虎進來,兩人還是老樣子,一臉的莽撞之象,戰天風一看兩人的樣子就想樂,血狂兩個見了戰天風也是一臉的喜悅,一齊拜倒:“血狂赤虎拜見天子。”

“行了。”戰天風一跳下來,一手一個把兩人拉起來,喜道:“老規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