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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這事以後再說。”姚風看了看劉持平,問:“劉老師跟我們一起去嗎?”
劉持平點頭,走到柳下溪身邊,低聲道:“浪費時間。”
鄒清荷只聽柳下溪說了一個大慨,太多不明白的地方,本來打算逮著姚風詳細地詢問一番。聽姚風說要去公安局,問柳下溪:“柳大哥,他們會把檔案給我們看嗎?”
“……有點難度。”想調出舊案的檔案需要出具相關的證明檔案。不過,可以私下找偵辦案子的刑警打聽一下案子。大家是同行,應該好溝通。
“噫?你是警察拿不到檔案嗎?”姚風意外了。他以為只要柳下溪亮出警員證,對方一定會把檔案乖乖地拿出來。
“就算在自己的管區內,要調出以前的檔案也需要提交申請,或者有上司的直接簽名,才能查閱資料,而且檔案不能拿出來。每一樁案件宣佈結案,相關的檔案全部進了檔案庫,有專人看管。沒有特殊理由,檔案不能外調。”
“這樣啊?”姚風有些洩氣,匆忙的腳步停下了,這種情況他沒預料到哩。怎麼辦呢?
“直接找偵辦此案的刑警,我來跟他說。”柳下溪道。
他們去了公安局,對方不肯把檔案調出來。當時偵辦案子的刑警隊長不在局裡。
姚風垂頭喪氣。
“已經到了這裡,我們也不急於一時。”鄒清荷安慰道。
“先找地方住下來吧。”羅歐顯然沒受過這種罪,累得不成人形了。
吃了晚飯,他們三人回房。姚風給他們泡了茶,才開始正式說那件事。
姚風記得,嚮導死後,他跟姜文菜找到了牛家鎮的派出所,派出所裡的人通知了藍縣的公安局。派出所值班的兩位警察跟他們先到了出事的地點,後來縣局的刑警隊長帶了幾名警察過來,屍體直接送到縣裡來了。他還記得刑警隊長姓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姚風堅持嚮導的死不單純,對方卻只例行公事似的詢問了他們的口供。讓他們留在縣招待所等訊息,而姚風卻成了他們主要盤查物件。梁教授的腿需要治療,警察們也找不出什麼疑點就放他們走了。
姚風很失望,本來想留下,考慮到梁教授的身體,只好陪著他先去太原市治腿。姚風跟教授都很窮(教授的工資全部花在考古上了,姚風沒有經濟來源),治腿需要錢。姚風記起香港的彭亦文對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古金幣很有興趣,曾經說過願意出錢購買。他還留著彭亦文的名片,打了一通電話給彭亦文,彭亦文當時在深圳,立即坐飛機來到太原。出了一萬塊買下了姚風的那枚金幣(當時的市價大約值五千人民幣),姚風很感激他。兩人一來二去的,多了份曖昧的情感居然滾上床了(這裡姚風沒對他們說)。彭亦文跟梁教授商量了一番,決定以後資助梁教授的考古。姚風付清了梁教授的醫療費之後,帶著剩下來的幾千塊錢獨自來到藍縣,找到嚮導的家人,把錢當成考古隊的撫卹金髮給了死者的妻子。嚮導的屍身已經入土為安埋在山裡了,他拜祭死者之後去縣局詢問案子的進展,才知道案子已經結了。警方認為死者被寒冷的天氣凍死的,屬於意外身亡,沒有人需要為他的死負責。
等梁教授的腿可以走路了,他們回到北京。姚風本想找柳下溪出面查案子,可惜柳下溪陪清荷去了湖南。梁教授知道了姚風曾經獨自去過藍縣大發雷霆,不準姚風再私自前往。姚風這才知道梁教授跟文教授有過私下協議:向國家申請的考古專案不批下來,誰也不準私自接近他們發現的古墓群。
“我有把現場畫出來。”姚風突然拍掌道。
“快拿出來。”鄒清荷催促道。
姚風立即動手翻自己的行李,從一本里出找出幾張紙。他見過柳下溪偵破醫生之死的案子時隨手畫的草稿,也看到清荷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