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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身上揮去。
張清烈這些年雖然一直都是經商,年輕的時候可是行軍出身,可想他的手勁有多大,只是一皮帶下去,張玲玲就感覺到皮開肉綻,每根神經都在痛。
“過來!”張清烈的聲音冷的像是從地獄傳來,張玲玲只是一個猶豫,身上又捱了一皮帶。
張玲玲像個卑微到塵埃裡的女奴似的匍匐到張清烈腿邊,有些事,在瞬間豁然開朗,這些年來,邱意明以工作太忙,壓力太大,基本不和她同房,估計早就知道了她的過去。
他是嫌她髒嗎?
所以,這麼些年來,不屑再碰她。
眼淚簌簌的翻滾下來,落到張清烈某個因為興奮早高昂起的地方,看著張玲玲哭喪著的臉,他心裡說不出的心煩意亂。
手裡的皮帶又朝張玲玲揮去,張玲玲摔倒在地上。
張玲玲伏在地上,想哭,又不敢放聲,只能像個孩子一樣哽噎在喉嚨裡,哭得太壓抑,有點岔氣。
張清烈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不需要開口,張玲玲已經死死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電話是張清士打給他的,無非是等的時間有點長了,北京那裡早安排人在等了,張家再怎麼是紅色貴族,在現在這個明主社會,也不應該特權太久,授人話柄,然後無限放大就不好了。
張玲玲不知道張清烈什麼時候走的,只知道等她清醒過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掌心支撐著地面想站起來,掌心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掌心和胳膊包括膝蓋都蹭破了皮。
扶著椅子,人還是站起來了,房間裡還留著那個人的味道,張玲玲感覺到胃裡翻江倒海似的難受,捂著嘴,衝到窗戶邊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開啟。
早晨的風還是很冷,清冽入鼻,張玲玲長長鬆了口氣,人終於從噩夢中醒過來,她無力的靠在窗臺上,一些往事,像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回放。
張家每一個都沒看到過張清烈執意要迎娶的妻子,唯獨她,有幸看到過一面。
雖然只是個側面,也過去這麼多年,她依然記得非常清楚,這是個美到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妒忌的女人。
纖柔的身材,像是跳舞出身。
她看到,對人從來都不苟言笑的張清烈對著那個女人笑意盈盈,極盡溫柔,冷酷的太子爺在那個女人面前像個卑微的僕人。
可惜,那個女人似乎並不領情,一直都繃著臉沒露出絲毫的笑意。
那時張奇已經出生,她覺得張建國不再像以前那樣喜歡她,她覺得自己會失寵,著急之下,她想的是拉個靠山。
在張家,在張奇出生前,張建國最疼愛的的確是她,最虧欠的人卻是張清烈,所以,她想把張清烈當成自己的靠山。
自從看到過張清烈的妻子後,她就一直在想著怎麼討好她,因為只要她去吹個枕頭風,張清烈就會聽她的。
那一天,她特地買了套新上市的化妝品,送去張清烈家裡。
她去的時候,很奇怪,大門敞開著,屋裡一片漆黑。
她以前來過,憑印象摸牆壁上的開關,燈並沒有亮,她又憑印象去了二樓的臥室,臥室的門關著,她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吭聲,她試著推了一下,房門沒上鎖,很快開啟,她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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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所作所為
房間裡很黑,同樣的沒有開燈,她摸著黑朝房間裡走去。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屋子裡的黑暗,等勉強能辨清眼前的一切,她打量起房間。
房間裡有人,那個人正背對著她,她心裡一緊,等看清那個人是坐在輪椅上,心頭鬆了口氣。
“大哥。”她喊了輪椅上的人一聲,張清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