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小子追上來了。”錢嘉磊催促道。

“行吧。”

曾慶文不知道白耳是根據劉嶽身上的味道來找的。

他還以為白耳是聞到黑耳的味道了,才會這麼興奮。

現在曾慶文跟著白耳一直來到劉嶽和錢嘉磊躲藏的房間。

曾慶文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黑耳被關在這裡了,他直接踹門,以他的力量,多踹幾下這門也開不了,只能把不鏽鋼給踹彎。

這下曾慶文有些尷尬了,沒辦法,他只好用手上的鐵棍把門鎖撬爛,這才走了進去。

啥也沒有,曾慶文有些疑惑,難道白耳鼻子被打壞了?

只見白耳徑直的跑進房間裡,叼了一件衣服出來。

“……”曾慶文滿臉黑線,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白耳是聞著劉嶽的味兒找來的,那就真的蠢透了。

“我要你找你兄弟,你找那人幹嘛?阿?你還想報仇?”曾慶文黑著臉,捏著白耳的耳朵不斷搖晃。

曾慶文剛開始也沒有想到,白耳竟然是聞著劉嶽的味來的。

現在找劉嶽沒什麼用,自己身邊還帶著鼕鼕,完全搞不了事。

現在曾慶文的目標就是趕緊找到黑耳,然後去把那個類似發電機的東西帶走,以免出現更多的意外。

“不要找人了,找你的兄弟。”曾慶文有些無奈。

要是有黑耳的毛或者什麼東西就好了,白耳終究不是人,這樣說它也不懂。

“走,繼續找找。”曾慶文只能寄希望於黑耳就在這附近。

白耳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曾慶文的話。

白耳又帶著曾慶文走了一段不小的距離,這下曾慶文真的有些擔心黑耳被人“打邊爐”了。

白耳這貨不給力,自己的兄弟都找不到。

就在這時,白耳側頭,好像是聽到了什麼。

然後朝著曾慶文叫兩聲,接著換了個方向跑去。

曾慶文沒辦法,只能跟上,希望這次白耳是找到它兄弟了。

曾慶文一直跟著白耳來到四樓邊緣的房間。

不用白耳帶路,曾慶文也聽到了房間裡傳出狗叫聲。

“汪,汪。”白耳似乎是回應黑耳,在門外叫喚起來。

曾慶文連忙用鐵棍把門鎖撬爛,一道黑色的身影撲了出來,被曾慶文一把掐住後脖子,不讓他撲到身上。

“走!”曾慶文沒有猶豫,直接抱起鼕鼕就要離開。

他的計劃與錢嘉磊和劉嶽猜得完全不一樣,他們兩個以為曾慶文是來找他們的。

所以做了一系列的佈局,沒想到,曾慶文只是想要找到黑耳,兩方人形成了完美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