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看向談津墨,“確定了嗎?”

談津墨點頭,“安心等手術就行。”

容聆欣喜,“您費心了。”

沈西渡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明明沒有任何親密動作,卻讓人覺得這互動刺眼。

他走到容聆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半摟入懷中,“我和容容一起謝謝談總幫忙,您幫了我們的女兒,相當於救了我們夫妻,以後有需要我們倆夫妻幫忙的地方,談總儘管開口。”

一點兒也不帶避諱的宣示主權。

容聆沒想到他臉皮能厚到這個程度,暗暗掙扎,卻被沈西渡私下用了力壓制。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和他衝突,只好僵著臉笑著看向談津墨。

一時間病房氣氛尷尬,連只只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大眼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

談津墨笑了笑,看向只只,“叔叔還有事,先走了,等你手術那天再過來。”

只只嘟著嘴巴,有點捨不得,“叔叔這麼快就要走嗎?”

談津墨揉了揉她的腦袋,“想看小兔子就給叔叔影片。”

只只垂著腦袋,“好吧。”

談津墨和邵庭相繼離開病房。

邵庭在他身後嘀咕,“看來沈總還是不想離婚啊。”

談津墨沒有回頭,語氣微冷,“別人的事少管。”

邵庭心想,不關我的事,我當然不管,可耐不住有人要管啊。

不過看他家boss心情好像不太好,算了,這話還是留在肚子裡,免得自己季度獎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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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談津墨他們離開,容聆冷著臉也走出了病房。

沈西渡眼神安撫了一下只只,連忙跟上。

容聆儘量憋著氣,走到人少的地方才開口質問,“沈西渡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他還裝傻?

容聆冷著臉,“你剛才當著他們的面為什麼要那麼說?”

沈西渡臉色更差,“我那麼說有什麼不對?是我們不是夫妻,還是說我不是隻只的爸爸。”

見他臉皮厚如城牆,容聆也不打算當不知道了。

她冷笑一聲,“是啊,一邊和安南月上床,一邊在別人面前裝恩愛夫妻,沈西渡,這麼裝你不累嗎?”

話音一落,沈西渡臉上頓失血色,他顫聲問,“你知道了?”

“這麼噁心的事我原本只想當不知道,可你偏偏要在我面前裝好丈夫,實在讓我覺得噁心。沈西渡,只只康復前,我們保持現狀,但是也請別裝了。”

容聆說完,不想和他多待一秒,可步子剛起,就被他攔住。

“是安南月告訴你的?她刺激你而已,你不要信。”

見他到了這種地步還不承認,容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直接開啟手機錄音,播放出來。

沈西渡臉上的肌肉一寸寸僵硬,又皴裂,證據擺在面前,他慌亂地抱住容聆,“是我錯了,但我是被下藥了,把她認成了你,我保證以後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容聆無動於衷,推不開,她索性說出更冷的話,“沈西渡,就算你和她沒發生關係,我們也會離婚,而現在,我更嫌你髒。”

沈西渡身體僵了一瞬。

他鬆開她,眼底漸漸溢位嘲諷,“你說我髒?你就乾淨了?別告訴我你在港城這半年,和談津墨什麼都沒發生,你說沒有我也不信。既然如此,我們都不乾淨了,誰也不要嫌棄誰!”

:()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