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也就算了,還潑她髒水。

容聆忍無可忍。

“啪”的一聲,巴掌聲響徹整個走廊。

有人走過,看了眼熱鬧,又匆匆離開。

沈西渡臉上火辣辣的痛,痛意讓他清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心底的嫉妒就如毒蛇,眼睛瞪得血紅。

容聆甩了甩手,冷聲呵斥,“沈西渡,你自己髒,別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髒。談先生是我的恩人,容不得你這樣褻瀆他,還有,離婚之前我們沒必要再見面。”

她轉身要走,沈西渡忽然醒悟過來,上前從後面摟住她,死也不放開,“對不起,是我吃醋了,我錯了,容容,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容聆咬著唇,此時已經不知道該用哪種情緒來面對他。

沈西渡就像精分了一樣,她懶得搭理。

用力扯不開,她一腳踩到他腳尖,吃痛之下,沈西渡只好鬆開了手。

容聆深深呼氣,跑回了病房。

沈西渡看著她跑開的背影,眸底猩紅,他拿出手機,撥出安南月的號碼,“你在哪?”

聽到他的聲音,安南月心裡咯噔了一下,她連忙道,“西渡,我這幾天不在南城,你找我有事嗎?”

沈西渡冷笑了一聲,犯了錯知道逃?有本事永遠別回來。

他掛了電話,心裡有鬱氣卻無處疏解,又給楚驍打了個電話。

深夜,容聆剛把只只哄睡,她白天睡得多,晚上纏著她要聽故事,好不容易睡著,容聆也正準備在她旁邊的小床上睡下,就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響第一遍的時候她以為是騷擾電話沒接按掉了,直到響第二遍,她才接起,“哪位?”

“嫂子?”

那邊的一聲稱呼讓容聆皺起了眉,即使聽不出是誰,也能猜到對方和沈西渡有些關係。

想起白天時他那糟心樣子,容聆語氣不算好,“有事嗎?”

“西渡和人飆車出了車禍。”

容聆面不改色,“給我打電話是要我幫忙打120嗎?”

楚驍,“……”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臉色疼得蒼白的沈西渡,對容聆的冷血也有點惱了,“您是他妻子,聽到他車禍,難道第一時間不是該擔心嗎?他真的受傷了,可能骨折了,現在不能動。”

容聆淡淡道,“我和他正在鬧離婚,不方便過去,如果真的嚴重,120比我更有用。”

她直接掛了電話,又關了機,倒頭睡下。

楚驍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通話,有些憐憫地看向半躺在一旁的沈西渡,“嫂子,掛了。”

沈西渡閉了閉眼,“你送我去醫院。”

楚驍有些擔心,“你的腿能動嗎?”

沈西渡咬牙,“最好殘廢,這樣我看她還會不會狠心離婚。”

楚驍心想,大可不必。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折騰得半死不活?

他想不明白,五年都冷待了,臨離婚了才變得像痴情種一樣,這是何苦?

但即使是兄弟,有些話也只能點到即止。

他把沈西渡送去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小腿骨折,最好手術,但是沈西渡不肯,那就需要靜養。

沈西渡特地把病房安排在只只旁邊,綁石膏的時候,沈西渡是到只只病房綁的,嘉辰和只只都在,兩孩子看的鼻子一皺一皺的,很是心疼。

“爸爸,痛不痛?”

沈西渡看向低眉看雜誌的容聆,故意哼了哼,“很痛。”

只只朝著石膏吹了口氣,“呼呼就不痛了。”

沈西渡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是女兒心疼我。”

嘉辰也湊上來呼了呼。

沈西渡也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