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她看了下手機,已經三點多了。

她掀被下床,從沈西渡面前走過,“出去談吧,談完我還要去接只只。”

然而沈西渡強勢地拽住她的手,冷聲道,“我沒那麼多時間整天和你耗,我已經再三明確過,讓你不要再去找嘉辰,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和我作對?”

容聆昨天一夜沒睡,早上到現在也不過睡了五個多小時,又被他吵醒本就有些起床氣,加之想起昨晚嘉辰可憐的樣子,怒意遏制不住地重新襲上心頭。

她甩開他的手,憤恨地瞪著他,“如果不是嘉辰打電話給只只說害怕,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把兒子給她養,就是為了讓他在雷雨夜一個人被鎖在房間?

沈西渡,你也沒資格當他爸爸,你自己看看我昨天打了你多少個電話。”

聽著她的控訴,沈西渡下意識辯駁,“我以為你是為了其他事找我。”

容聆覺得好笑,“所以你才不接?”

沈西渡愣了愣,這麼一想,卻是如此。

以前,也只有因為女兒的事,她才會打電話給他。

沈西渡心裡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恢復理智。

“南月有沒有資格當媽媽,不是你說了算的,誰都有疏忽的時候,她只是怕嘉辰亂跑傷了自己,所以才鎖了門。”

毫不意外的維護讓容聆涼涼地笑出了聲,“沈西渡,我五年的忍耐餵了狗。”

“你只顧著來追究我的責任,你有問過安南月昨夜去了哪裡?她是有什麼非處理不可的大事,情願把嘉辰一個人鎖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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