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稿,那他一定能補全剩下的。”

然後他回頭看向那個人,把毛筆遞過去:

“請吧!”

舉報的人目瞪口呆,身體微微發抖。

這之前他排演了很多情況,他認為已經窮盡所有可能了。無論顧道怎麼辯解,都難以脫身。

可眼前這一款他完全沒有想到,這種千古佳句他怎麼能補得上。

就算是能強行補,也是狗尾續貂。

“補啊,從最後一首詞開始補,我看看你祖父是不是女人?”董闊大聲喊道。

衣著寒酸的舉報者,身體一抖汗水從額頭流淌而下。

國子監的學子都是官二代,大部分都是人精。

顧道這幾首詩詞沒有寫全,但是才華已經奔湧而出。

這樣才學的人還去抄襲?

“小子,按照你的心境說,你祖父玩得挺花啊,上過戰場殺過人,破過國,去過江南,還他孃的是個女人?”

董闊在下面不留情地怒罵。

顧道看著舉報人,咄咄逼人的嘲諷:

“你祖父不會那麼巧,只留下我公開做過的詩文手稿吧。

這麼多首你總見過一首吧。”

方守成開口了。

“他祖父如果如此詩才,怎麼可能藏得住,我這個老書蟲,又怎會隻字未聞?”

舉報的人一咬牙徹底豁出去了。張口怒道:

“你寫出這些詩只能證明你有才,又不能證明《陋室銘》是你寫的。”

“除非你能再寫出一篇同等質量的文章。否則就是你抄襲的。”

梅子蘇緊隨跟上。

“說得也不無道理,顧道就算詩不是抄的,也許見到《陋室銘》心癢難耐就抄了那?”

袁琮一聽這話,怒得一拍桌子,剛要發火。

“師祖,無需跟一個臭下棋的一般見識。”

轉身對上梅子蘇。

“臭下棋的,我若寫出這篇文章,可敢跟我下一局。不敢就滾回江南去,讓你師父來。”

顧道一臉鄙視的說道。

我了個老天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顧道太狂了,竟然挑戰小棋聖,還敢侮辱棋聖一門。

指著師父開罵,如果梅子蘇這都不敢應戰,恐怕沒臉出門了。

梅子蘇被逼到了牆角。他鬍子微微顫抖,臉上的怒氣澎湃。

“顧道,竟然如此狂妄。不知道天高地厚。”

顧道煩躁地揮了揮袖子,輕蔑的說道:

“不敢,就滾回江南,聒噪。”

梅子蘇眼睛一轉,捋著長髯決然地說道:

“好,你若能寫出媲美陋室銘的文章,我就屈尊跟你下一局。如若不能,恕我不跟無恥之徒下棋。”

梅子蘇賭顧道寫不出文章。

《陋室銘》之高,他是懂得的。

甚至聽到此文的時候就心生嫉妒,這種文章只應該出現在南越,怎麼會出現在大乾這種草莽之地。

而且就算寫得出又如何?

文章之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完全可以堅持說不如《陋室銘》。

顧道冷哼一聲:“墨來,我就再抄一篇,給你們看看。”

錦瑟已經重新磨墨,雙手捧著石硯送到顧道身邊。

此時她眼中光芒閃爍,俏臉透紅,滿眼都是修之哥哥。

臺下的人嗡的一下,紛紛地掏出筆墨。

如果顧道能做出媲美《陋室銘》的文章,他們必須第一時間抄錄下來。

顧修之,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大乾最狂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