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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爺笑的捶桌子,就差沒滑到下面在地上打滾了。
“咦!這是什麼?呀,看這署名,老五怎麼改姓林了?”劉三爺的笑容突然凝固在臉上,嘴裡難以置信的說道:“林爺?”
他攤開信箋的尾頁,越翻越慢,頭越來越低,信紙舉得越來越高,到了後來眼珠子幾乎和那薄薄的紙張粘在一起,很久才回過神來,彎在太師椅上的那條腿已然忘記了放下地來,身體不自覺的朝王天逸伸過來,他凸著眼珠伸著脖子前傾著身子問道:“你……您究竟什麼人?”
“卑職曾一淨。”
劉三爺再次低頭,好似見了鬼一般,那紙上署名的印章一個羅列一個,從頭到尾居然是:林謙、俞睿、劉遠思、盛若海、黃山石、易月和霍長風。
師爺好奇,想湊近一看。
“最下面還有字。”那曾一淨站在下面提醒一句。
劉三爺定睛一看,最後居然是“絕密”二字!
他一把推開師爺,驚魂未定的審視了那人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輕輕的問道:“我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沒有?”
“我來領職。”
劉三爺點了點頭,四面一看卻發現大白天根本沒有什麼蠟燭,按照規矩,當著那曾一淨的面把信紙慢慢塞進嘴裡,嚼了嚼,一骨碌嚥了下去。
直到那人走了,劉三爺還在發呆,好像盤腿長在了那太師椅上。
屏風後一個妖嬈的女人半裸酥胸探出身來,香風中檀唇微啟:“三郎,奴家等你呢……”
“滾!”劉三爺怒吼起來。
卷八 建康縱橫
第一節 … 看門稱職
劉三爺赤裸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天色才剛亮,十年前他每天不僅是這個時辰起床,風雨無阻,而且酒色不近、戒律森嚴,那個時候他要練武,但十年後的今天,他靠著武功得到今天的一切後,反而再也起不了這麼早了,今天的早起只是因為昨夜陪上司,酒喝得太多了,醉得象一灘泥,連家都沒法回,就在自己管的青樓上面歇息了,此刻頭疼、口渴的要命。
叫來丫鬟喝下一壺水,劉三爺推開雕花木窗,建康溫洋洋的晨風馬上拂在了肌膚上,他這感覺才好了點。
長吸了三口清新的晨風,劉三爺站在視窗伸起了懶腰,但只伸了一半就嘎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樓下的跪著擦臺階的一個傢伙。
他穿著看門人的服裝,領著看門人的薪資、幹著看門人應該乾的事情——在晌午以前清潔前樓的一切地方,但就這理所當然的事情,劉三爺恰恰就覺的不正常,只因為幹這事的人太過匪夷所思——半年前來領職的曾一淨。
區區一個開門人何至於能拿著絕密信箋?要知道那種信箋以自己的級別也是隻聽過沒見過;為什麼來的時候渾身是傷,養了三個月走路才不瘸了;他究竟是什麼人?這些問題就如一根根魚刺紮在劉三爺喉嚨,一想起來就渾身的不舒服。
要知道混武林講的是訊息靈通,在外邊做事一樣,在幫派裡面也一樣,得知道誰有埋在土裡的元寶誰是倒黴的黑烏鴉,這才能長袖善舞、左右逢源。
管著一條街的劉三爺平時是絕對的訊息靈通,他從賭場青樓、客棧中經常可以聽到別人永遠無法聽聲到地傳言、謠傳乃至真相。但就曾一淨這個人他什麼也不知道,而偏偏這個人就在他手下。所以一看見曾一淨。劉三爺就恨不得掐著他脖子摳著他眼睛讓他全招出來。
可惜他不敢。
可以有那樣一張絕密信箋的人不是他可以問地。
絕對不敢。
劉三爺曾經咆哮著問把這個人推薦來地商會王老五,做為如此繁華的一條街的掌櫃他有資格對王老五假模假樣的兇一下,但對方不屑一顧,告訴他自己也不知道,你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