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布包,開啟來,裡面是一疊照片,“皇兄自己看吧。”

宗恪此時,心如擂鼓,有種莫名的恐懼和緊張將他緊緊包裹著,他甚至不敢去看那疊照片。

但是過了一會兒,宗恪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伸手把照片拿過來。

目光落在照片上,宗恪一驚。

照片裡的女人,圍著女侍的白圍裙,端著一盤菜穿梭於幾張酒桌之間。女人的頭髮很短,露出耳朵來,她的臉上掛著勉強的微笑,因為旁邊有個胖乎乎喝多了的客人,正笑嘻嘻的和她說著什麼。

再看女人的五官,正是阮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宗恪將照片摔在地上,“她瘋了麼?!”

宗恆沒立即回答他,他將照片拾起來,放在桌上。

“臣弟過去之後,聯絡了姜嘯之,他用警方系統查詢,當天就找到了線索。”宗恆說著,從照片裡翻出一張來,“阮尚儀走的那天上午,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她們在如家酒店開了一間房,這就是她們倆進電梯時,安保系統拍攝下的照片。”

宗恪拿起那張照片瞧了瞧,沒錯,那時候阮沅頭髮還沒剪,她旁邊站著個衣衫襤褸,瘦弱不堪的女人,從那身衣服可以辨認,是宮裡的服飾。

那麼,這就是永巷裡的那個宮娥了,宗恪想,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姜嘯之去了那家酒店,那女人已經退房了,看來當晚倆人就分開行動了,那女人的下落姜嘯之到現在也沒找到,但是阮尚儀的下落,一個禮拜之後就找到了,因為她使用了銀行卡,也使用了身份證,所以很快就被警方察覺。”

宗恆又抽出幾張照片,擺在宗恪面前:“姜嘯之去了那家餐廳,問了值班經理,對方說阮尚儀是前兩天剛來的新人,說,她自願降低工資,只求有個收留的地方。所以餐廳就僱了她。”

“她真是瘋掉了!”宗恪咬牙切齒道。

宗恆微微苦笑,又繼續道,“然後第二天,臣弟和姜嘯之就在餐廳逮到了阮尚儀。”

“她怎麼說?!”

“阮尚儀一開始,不肯承認。她說她不認識臣弟,更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宗恆停了停,才又道,“後來,臣弟逼問得緊了,阮尚儀就說,她有問題先問我們,我們回答了她,她才肯說實話。”

“她問你們什麼?!”

“她問,陛下最近是不是再沒有頭疼過了。”

宗恪臉色變了一下!

“臣弟答她說,是的,最近陛下已經沒有再頭疼了。”宗恆看著宗恪,又道,“說來也怪得很,臣弟這麼一說之後,阮尚儀就哭起來了,她說,求我們不要再纏著她,讓我們就此放過她,讓她走。”

“為什麼?!”宗恪快瘋掉了,“她為什麼不說清楚?她到底為什麼要走?!”

宗恆沉默良久,才道:“阮尚儀大概,受了什麼刺激……”

宗恪一怔!

“她說她不能留在這宮裡,她原本就不應該來這邊的世界,她不是我們這兒的人,是她一時腦子發熱,行差踏錯,才惹出這麼些事兒來,所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就當她從來沒進過宮。”

“就這麼算了?!她叫我就這麼算了?!”他的表情猙獰,“不是一路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哪路的人!”

“皇兄……”

“好,既然她這麼說,那我就去親自問問她。”宗恪冷笑連連,“我倒要聽聽,她在我面前還能有什麼藉口!”

“陛下,另外,為了此事,臣弟也去問過皇后。”

宗恪一怔:“你去找了縈玉?”

宗恆點了點頭:“臣弟將近期宮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皇后,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解釋她當初既然說過那樣的狠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