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他伸出大掌,欲覆上她的手背。

別見她一身病態,畢竟是學過武功之人,她的動作比他更快,在他手覆上之前,穎兒已縮回手,更快地,她把雙箸往他手背上刺落。

迅速縮回手,他手背已被刺了個印子。

“我以為是弱柳,原來是帶刺薔薇,好,這合了我的口味。”吹吹手背,他不羈地湊向前一笑,那淫穢模樣,讓穎兒不舒坦。一頓好好的午膳,教人壞了氣氛。

“寶安公子,請自重。”宇淵說。

他錯惹人了。倘若惹到他頭上,他還可一笑揭過,但他的輕佻欺到穎兒,他沒打算善了。

“她就是紀穎吧?你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的丫頭。我沒想過,她會美豔至此。鍾離公子,你好大的豔福啊!”他曖曖昧昧地瞧著兩人。

那日過府拜會,爹爹告訴他,鍾離宇淵不簡單,就連他身邊的丫頭也是一身絕世武藝,若能不正面衝上,最好避開,他不是鍾離宇淵的對手,別自找虧吃。

避開?從小到大,他還沒要避開誰過,哪個人見了他,不是自動讓三步?呵!要他避,他們才要乖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