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恆已一掌斜斜切下,落在她小腹處。

“噢!”

白石鈴香非常能忍,悶叫一聲,捂著肚子蜷曲起來。

烈恆緩緩收手:“這一下只是警告,再來一次,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沒辦法再違揹我的話。”

白石鈴香勉強轉頭看他,目光兇狠:“我一定宰了你!”

烈恆面無表情地道:“你不夠實力。”

房門被開啟,溫言走了進來。

烈恆立刻退開數步。

溫言沒管他,走到床邊溫聲道:“醒了?那最好不過,正好我有事想和你談。”

白石鈴香緩過一口氣,勉強坐了起來:“你要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了你,還有什麼可談?”

溫言朝烈恆打了個手勢,後者無奈,只好搬了把椅子過去。

白石鈴香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忍不住道:“你是他的手下?”這傢伙實力如此強橫,怎麼看都不像是居於人士的人物。

烈恆繃著臉退開。

溫言在椅上坐下,笑道:“他是誰你不用管,但你要知道,只要你敢有異動,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白石鈴香坐直身體,冷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溫言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一個你可能早已經放棄了的想法,又或者說希望。”

白石鈴香警惕地看著他,心裡大感詫異。

想法?希望?

溫言悠然道:“早前我曾檢查過你的身體,發覺一件很嚴重的事你的腹部,受過極其嚴重的傷害。”

白石鈴香瞬間臉色一僵。

溫言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繼續道:“我不是醫生,但能理解你的情況。在早年受了重創,結果導致你的內分泌出現問題,雄性激素分泌遠多於雌性激素,而且找了任何醫院都沒辦法治癒,最終的結果就是到了今天,你現在這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後,都絕對不會產生‘性趣’的‘虎軀’。可以這麼說,只差一撇鬍子,你就是個純爺們。”

白石鈴香雙手抓著床邊,越抓越緊,臉色當然也是越來越難看。

溫言啞然一笑:“而最大的問題是,你絲毫沒有辦法從心理上接受這變化,最後在人們的嘲笑下,只能選擇用冷漠來偽裝自己。只可惜,偽裝能騙別人,騙不了你自己,所以當我嘲笑你的男軀身份時,你才會忍不下這口氣,獨自跑來找我的麻煩,我猜得對嗎?”

白石鈴香臉色鐵青,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溫言雙眼微眯:“假如我有辦法替你治療,你怎麼報答我?”

這一句峰迴路轉,令白石鈴香渾身一震,脫口道:“不可能!”

溫言不動聲色:“哦?為什麼?”

白石鈴香咬著牙道:“從我十歲受傷起,我就自己一直在到處尋找治療的辦法,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甚至旁門左道的巫醫我都找過,只要我知道有可能治療我的醫院,我都曾去求醫過。我的傷,這世上根本沒地方可以治療,更別說你自己也說過,你根本不是醫生!”

溫言唇角浮出一絲笑容:“你想要放棄這絲希望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

白石鈴香又僵住了。

十多年來,她無時無刻不想恢復自己的“女人”身份,但渴望越深,膽量越小,再難想像真有成功的一天;可是再怎麼不敢奢望,那根深蒂固的渴望也不會消失,假如真有機會,她當然求之不得。

但是,這傢伙真有那能力嗎?

一時間,她反而沒去想溫言究竟想要什麼樣的“報答”,因為和能治療相比,對她來說其它一切都不算什麼。

溫言伸出三根手指:“三秒內告訴我你想不想治療。三、二……”

“想!”白石鈴香脫口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