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烈恆心中暗歎。

溫言玩心理戰術的能力絕對不會比他的身手遜色,因為他烈恆當時就是被這傢伙的心理戰給攻下的,現在淪為前者的奴隸,白石鈴香又怎麼可能擋得住?

溫言欣然道:“給我一年時間,我有自信可以令你恢復,但在這一年內,我要你給我一些我想要的回報。”

白石鈴香愣道:“你想要什麼?”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助我滅了隱魂!”

白石鈴香瞬間血色全失。

她乃是隱魂的高階殺手,豈不知道要“滅”隱魂是何等困難!

溫言忽然站了起來。

白石鈴香有點無措地看他。

溫言柔聲道:“我要先讓你明白,我是否真有治療你的能力,躺下吧!”

白石鈴香剎那間又被自己最為關心的事引得忘了其它,遲疑著躺到了床上。

溫言左手探出,按在她胸脯上。

白石鈴香渾身一震:“你幹嘛!”

溫言淡淡地道:“你沒胸可摸,用不著緊張。但你積傷已深,影響範圍變大,我必須先由外圍入手,從身體其它部位開始治療,然後才能治療你的腹部。”

早在之前檢查她身體時,他就發覺這倭國男人婆脈氣極其異常,整體脈氣旺盛程度絲毫不弱,但從胸口開始,脈氣呈倒旋狀態,越往腹越劇烈,腹部處的脈氣則是完全的逆向漩渦式,極其充沛。他要治療,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斷將她身上逆漩的脈氣引導迴歸,使之漸漸轉正。由此,身體的積傷才有痊癒的可能。

不過就算無法完全治癒,也可以使她身體恢復比較正常的女性特徵,那就已經足夠了。

白石鈴香額頭汗水漸漸滲出。

她經過十多年的特訓,並非外行,已經感覺到情況有點奇異。被這傢伙的手推過的地方,有種很古怪的麻痛感,先不說那種痛感和常規痛感完全不同,只是那種輕柔力道竟然能帶來如此強烈的痛苦,就已經足以讓她驚訝。

明明只是適度的推拿,卻有重擊般的痛苦,假如她不是常年特訓,此時已經叫出來了。

這傢伙的手法有點奇特。

不知不覺間,溫言已經從她胸前推拿到了她的小腹上方,沒有直接往小腹壓去,而是直接跳過,從她大腿位置開始向上推拿。

旁邊的烈恆沉迷進去般,眼睛微亮,看著他的手法不作聲。

他乃是氣功修煉的大行家,當然更能體會到溫言手法的獨特,在一般人眼中可能只是普通的推拿,但在他眼中甚至有種奇妙的美感,令他既好奇又訝異。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近一個小時後,溫言才長舒一口氣,緩緩把手從她身上拿離。

白石鈴香發出一聲極其悠長的吁氣聲,整個人終於能鬆弛下來。

剛才持續時間長達一個小時的痛苦感,她雖然依靠超強的忍耐力忍了下來,但假如有選擇餘地,她絕對不會再想來第二次!

溫言深呼吸了數次,才微微一笑:“你的忍耐力強得令我驚異,難怪上田英雄會找你來殺我。”

白石鈴香再次陷入精疲力盡的狀態,連手都沒法抬起來,當然更不會回答他的話。

好一會兒,她才艱難地道:“你到底對……對我做了什麼?”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具體的東西說了你也不懂,現在跟著我說的做就行。來,起床吧。”

白石鈴香辛苦地強撐著坐起來,歇了好一會兒,才顫巍巍地起身。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活動一下你的四肢。”

白石鈴香莫名其妙,但仍依言活動起來。

片刻後,她突然臉色微變,失聲道:“奇怪!這感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