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還沒來得及重新配。他頷首道:“他在嗎?”

“在!”商亙立刻道,“我帶你去見他!”

溫言正要說話,手機忽然響起,他摸出來一看,不由愕然。

這麼巧,趙富海的電話。

“喂?”

“溫大師!”那頭的趙富海有點意外地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接呢。”

“為什麼?”溫言奇怪地道。

“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你不是沒接嗎?所以我猜你現在有事在身。”趙富海笑呵呵地道,“不過看來你的事已經忙完了。”

“嗯。”溫言聽出他還有沒說完的話,但既然對方不說,他也沒追問的意思,“什麼事?”

“哦,我只是幫李董試試,沒想到你真的接了電話。”趙富海有點尷尬地道,“你現在在哪?方便過來嗎?或者我們過去也行。”

“李董?”溫言想了幾秒才記起是在見靳流月前遇到過的那個李董,“什麼事?”

“是這樣的,李董現在有點急務,想求溫大師你幫忙。”趙富海說道,“李董上次車禍手術後,身體一直有點不對勁,原本他是找的靳流月小姐處理,但現在凌微居在修理,靳小姐也不知道去了哪,所以李董就想……”

溫言明白過來:“正好我剛到樓下,馬上上去。”

幾分鐘後,在三水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溫言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李董。

“溫大師!”李董勉強招呼了一聲,“拜……拜託你了。”

溫言細察他神色,微微皺眉:“你的氣色並不差,有什麼問題?”

旁邊趙富海插嘴道:“我來說吧,李董現在適合多休息。手術後,從醫院的檢查結果來看,他的恢復情況一直不錯,傷口癒合良好,各種體徵也都正常。醫生還說他體質好,很可能在預定時間前就站起來。”

溫言訝道:“這不是很好嗎?”

趙富海嘆道:“但問題是,那都是醫院的檢查結果。他自己一直感覺傷口疼痛難忍,尤其是每天到了午夜,疼得他睡都睡不著。這位是專職陪護他的特護,她證實了這點。”說著指了指李董身後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美女。

溫言看了她一眼,目光掃了她32b的胸部一下就移回了她漂亮的臉蛋上。

“趙董說的沒錯。”那女護士立刻說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情況的?”溫言不動聲色地問道。

“手術完後的第一天就開始了,”女護士認真地道,“每天疼得床褥都被會被汗浸透。開始以為李董是傷口出了問題,但檢查後發現什麼問題都沒有。”

“每天都是午夜?”溫言若有所思地再問。

“對,每天都是12點左右開始,要疼一個小時左右。”女護士雖覺這小子年輕,但其它人都對他這麼尊敬,所以說話時也不敢無禮。

“手術後就開始,那也有十天左右了。李董應該找了不少專家來看吧?”溫言看向輪椅上的李董。

回答的仍是那女護士:“是,後來專家一致認定,李董是患了心理疾病。”

溫言疑惑道:“心理疾病?剛才不是說他疼得很厲害嗎?”

女護士解釋道:“溫大師可能不太瞭解,人的心理是非常奇妙的東西。在醫學和生物學上,一直以來‘身’和‘心’都是共同研究的課題,它們之間會互相實質性影響。”

“哦?”溫言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說說。”

“比方說,溫大師今天被人打了,那麼你的心情會變差,心裡的想法就會帶有大量的負面情緒,這就是身體影響心理。”女護士表現出足夠的耐心,“再比方說,如果一個人心情不好,那身體也會有所表現,比如說乏力、睏倦又或者暴力。”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