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因為他有心理疾病,認定自己非常疼,所以身體不由自主地表現出疼痛感來。換句話說,他現在的‘疼痛’是身體真正在疼痛,對嗎?”

“對。”女護士點點頭,“所以幾個國內外知名的專家都建議李董找心理醫生。”

“所以你們找了靳流月。”溫言明白過來,“結果沒找到她,只好將就一下,來找我了?”

一旁趙富海笑道:“我已經跟李董解釋過溫大師不是心理專家,但李董說就算解決不了問題,至少請你替他像那天一樣做個氣功按摩,緩解他的痛苦,直到找到靳小姐為止。”

李董終於開口:“溫大師,千萬拜託你了!你是不知道,那是多疼!”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顯然是痛怕了。

溫言凝神看他片刻,忽然道:“這問題你找靳流月也沒用,算了,看在李董這麼看得起我溫言的份上,我幫你徹底解決。”

在場包括兩個富豪的保鏢在內,近十人全都愣了一下。

片刻後,趙富海忍不住提醒道:“溫大師,他這個不是真正的身體問題……”

“我清楚。”溫言淡淡地道,“事實上我很可能比你們更明白李董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在說出我的猜測前,我先來解決李董的問題,來,扶他到那邊的榻上躺好。”

商亙和女護士一起動手,慢慢地把李董扶到了休息區的木榻處躺下。

溫言在榻邊站定,探手按在他胸口。

周圍的人無不屏住呼吸。

溫言一聲輕喝,手掌猛地按了下去!

李董整個人頓時一個劇烈的抽搐,張大了嘴,但不等他叫出聲,人已無力軟倒。

“老闆!”他一個光頭保鏢驚叫一聲,撲了過來,探手抓向溫言。

溫言空著的那手一記反揮,悄無聲息。

光頭一個矮身,避過了對方這一下,哪知道下面突然一下劇痛,整登時向後連退了五六步,卻是被溫言一腳輕踹命中。

“別緊張,這只是治療的必經過程。”溫言若無其事地收回按在李董胸口的手,“就把他放在這,任何人都不要動他。”

那女護士快步上前,色變道:“李董沒呼吸了!”

刷地一下,李董帶來的兩個保鏢同時拔出腰後的槍,指住了溫言。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我說了,不要緊張。”

光頭男怒道:“你對老闆做了什麼!”

溫言悠然道:“不如讓這位32b小姐先看清楚,到底你們老闆還活著沒有。”

兩個保鏢一愣,轉頭看向女護士。

那護士正試李董心跳,動容道:“李董還有心跳!”

兩個保鏢看看溫言又看看榻上的李董,下意識地把槍收了起來。

趙富海一臉驚訝地道:“溫大師,你到底在做什麼?”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降低他的脈氣活性,讓他變虛弱點。他會保持這個狀態到午夜,那時我們再來看看他的情況。現在,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光頭男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錯愕道:“什麼問題?”

溫言緩緩問道:“你老闆是不是有個兒子?”

光頭男愣道:“是。”

溫言眼中一絲笑意浮現:“他是不是想和凌微居的一個女孩結婚,但是被你老闆給阻止了?”

光頭男乃是李董的貼身保鏢,張大了嘴:“你……你怎麼知道?”

溫言再沒疑問,輕描淡寫地道:“這你不用管,現在先把你們李少叫過來。”

光頭男遲疑道:“可是少爺他現在應該在睡覺,叫他過來……”

溫言淡淡地道:“就說你老闆快死了,要給他說遺囑!”

光頭